白予义握着手中的电话,流下一滴眼泪。我的公主啊,你什么时候才会想家?
M国,国际赛场上,白萧然穿着高档定制的服装,在进行彩排。她的身后是国际最优秀的配乐团队,台下还有最专业的演播主持。
白萧然坐在台上,手指划过琴弦,飞快的点拨。她的琴声高亢悲鸣,既有出国的喜悦,也要一种淡淡的思乡之情。来到M国这么久,她每天吃着陌生的食物,看着陌生的风景,总能想起自己的国家,想起祁言,想起她的父亲。
可是这种思念并不浓烈,她出国还不到一周,仍然处在高度兴奋之中。
一曲结束,台下的人纷纷致以热烈的掌声。M国的人和本国不同,他们喜爱音乐,并不是一味的吹捧,而是真正的在聆听。白萧然在国内,最引人注目的不是音乐,而是她的相貌和家事。在国内,并不缺有才的年轻人,缺的是有才且有钱的年轻人。
有才的年轻人要奔波事业,为谋生苦恼;而有才有钱的年轻人才真正是人们向往的,过着奢华自由生活的人。
出了国,白萧然最大的感触,就是不再被家庭和外貌困扰。M国的人都很有钱,没有钱的都是外国人。他们本土的审美过于硬朗,喜欢五官挺拔的女人。如果左一雯在M国,一定会活得像个万人迷一样。
白萧然想到左一雯,心中不免有些苦涩。左一雯喜欢祁言,几乎已经是变态般的喜欢了。她一直没有被抓获,反而成了白萧然心里的一道疤,怎么也忘不了。
彩排结束,白萧然立刻拿起电话,看到未接来电,欣喜若狂的打开通讯录。然而未接来电是父亲打的,并不是祁言。
白萧然有些失落,也不想给父亲回电话。因为自从她出国后,父亲每天丢给她打电话,叮嘱她不要和母亲走在一起。这让白萧然很痛苦。她明明是母亲的孩子,没有享受应有的母爱,还要远离母亲吗?
她不知道父母为什么离婚,可她好不容易才和母亲相见,怎么能错过和母亲相处的时机呢?
“然然。”正想着,沈文初已经带着几位大师走了过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都是国际上有名的音乐家。”
看到眼前的音乐家,白笑容立马将父亲的话抛在脑后:“老师们好,我是沈文初的女儿,我叫白萧然。”
音乐家看着白萧然频频点头,说了一堆白萧然听不懂的话。幸好毕福在一边做翻译:“他们夸你长得好看还有才,说你像你妈妈。”
“毕福,到底是他们在夸我,还是你在胡诌?!”
白萧然一拳打在毕福的肩膀上,毕福叫道:“好啊白萧然,你竟然敢打我,要不是我在前面帮你挡着,你和祁言的事早就烂大街了!”
提到祁言,沈文初的眉头皱了皱,白萧然立马捂着毕福的嘴,笑着走远:“说着玩呢,你们聊,你们聊。”
白萧然拎着毕福,在角落里嘀咕个不停:“你再敢在我妈面前提祁言,我就打死你!”
沈文初三两句打发了几位音乐家,便向白萧然走来。
“然然,你刚说了祁氏?”
沈文初忽然追上来,吓得白萧然一把将毕福推上前:“我没有,都是毕福说的,你快点跟我妈解释!”
毕福被推倒前面,身后的白萧然一个劲捏他的胳膊,他忍着痛解释:“老师听错了,不是祁氏,就是我一个同学,叫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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