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淄开战,朝廷调遣兵粮,仓曹存粮有误。”李茶英道。
顾清仪恍然大悟,什么存粮有误,必然是梁丰中饱私囊,若是不用兵自能让他周转时日补上就是,但是临淄贼寇起事突然,那梁丰怎么有时间补上窟窿。
“这等蛀虫,训斥倒是便宜他了。”顾清仪嗤笑一声。
“傅尚书力保,皇叔也得给一二分薄面。”李茶英说完看着好友,“饮水宴一事虽然作罢,但是惠康人岂能不知这里头的猫腻,那梁香凝想要逢迎傅兰韵就来踩你的脸,现在外头人都在说皇叔冲冠一怒为红颜。”
顾清仪扶额,“这叫什么冲冠一怒?”
不过是训斥一二,不疼不痒的。
“放在别人身上自然不算什么,但是那可是皇叔,你可见皇叔对谁家女郎这般贴心?”
李茶英看着好友的神色越发觉得有些意思,“这婚事当初来的匆忙,我还为你担忧良多,如今看来未必不是良配。”
顾清仪心中苦笑,想起之前宋封禹让她送香包的试探,就知道他对她肯定有怀疑之意,但是她不知道哪里漏了马脚。
而且,因为那藤蔓生于她的掌心,她的身上沾染了它的气息,所以香包之内的香气决不能少了它,不然以宋封禹的狡诈必然会一查到底。
只是这些秘事连父母兄长她都不曾提及一个字,自然更不会跟李茶英说起,只能说道:“但愿吧。”
她更加不能说两年后意图退婚的事情,若是出口只怕李茶英都以为她疯掉了。
虽然这时空对女子宽容一些,但是礼仪教条还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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