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得到屠昭夫妇策划杀人案的证据呢,在他们的房间偷偷装微型摄像头或者窃听器吗,我要去哪儿买这些专业设备?”
独教授支歪招:“老胡同的电线杆子上贴着不少小广告,你去看看有没有卖窃听器的卖家!”
“电线杆上的小广告怎么可能靠谱!”景栗只觉荒唐至极——
“电线杆子上贴的都是老军医治难言之隐和富婆重金求子的广告,怎么可能有人通过这么离谱的方式卖窃听器!”
屠豪年纪最小而且一直生活在远离普通大众生活的云端,根本听不懂队友所说的“小广告”的含义,疑惑问道——
“老军医治病…富婆求子…那个年代的电线杆难道是名医会诊所和软饭男聚集地吗?”
独教授不知道该怎么和眼前的地主家傻儿子解释小广告,只得说道:“电线杆的话题完全跑题,我们先集中精力思考任务。”
景栗在郁闷中甩掉拖鞋,身子一转斜躺在了沙发上,没想到双脚一离地,智商就重新占领了高地,她的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好主意,猝然坐起身拍着大腿说道——
“等会儿…要什么窃听器,用录音笔不就好了嘛!”
屠豪眼睛一亮:“好主意,你悄悄把录音笔放到屠昭的房间,之后再想办法取回来,一定能录到他们夫妻策划阴谋的证据!”
景栗一秒都不耽搁,立马行动起来,直奔西院屠昭的卧室,并以同意合作的话题使对方放松警惕。
见“傻傻小肥羊”上钩,屠昭自是喜不自胜,心机算盘打得啪啪响,脸上却仍旧保持着豪门小姐的优雅笑容,几乎不露丝毫破绽,演技不输实力派影后。
景栗开展下一步计划,一脸欣赏地环顾四周:“屠姑姑,您房间里的摆件很别致。”
屠昭大方地说道:“这些摆件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古董,你如果喜欢的话,不妨挑几件带回香港。”
“谢谢姑姑,那我就不客气了”,景栗开始在房间内踱步,假意看摆件,实则在找藏录音笔的最佳地点。
最后,她选择了摆放在博物架中间位置的一个镂空象牙嵌玉盒,假意打开端详内部,趁着对方不注意,利落地把口袋中的已调成录制模式的录音笔放了进去。
这个博物架是小客厅和卧房之间隔断的一部分,无论屠昭夫妇在房间的哪个位置说话,录音笔都能录的清清楚楚。
大功告成,网已撒好,静待大鱼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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