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的错,我这不是一直担心嘛。”
刘志丰:“没什么可担心的,好好干,明年就能回家。”
“就是就是,咱们都加油,争取明年回家。”
大家玩闹了一会就各自洗了澡回房休息去了,明天大年初一,按照习俗得早睡早起,不用洒水,不能说秽气的话。
初一这天,每个人都早早的起来,洗漱做饭后的水都倒在了一个木桶里,等明天一起拿出去倒了。今天中午肖娟做了一大桌子菜,有腊肉,有野鸡野兔还有红烧鱼,再配上两个咸菜,蒸了白米饭,这样的席面在这个时候属于顶顶好的了。过年饭桌上必须有鱼而且还不能都吃光得剩点,这叫年年有余。
过了初一到了初二这天,知青点的几人提着一只野鸡就去村长家拜年了,唠了一会不顾村长的挽留几人就回去吃中午饭了,毕竟六张嘴呢,留在别人家里吃饭得吃不少,而且这段时间因为刘志丰和文舒念的关系,几人都变得有点挑嘴了。
接下来知青点的几人都不打算出门去哪里了,就在家里猫冬,外面大雪纷飞,已经看不见有什么人出门了,肖娟这几天每天都变着花样做吃的给大家。
这天,文舒念几人正坐在堂屋烤红薯,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来了来了,哟,菊花婶怎么来了,快进屋里暖暖。”肖娟把菊花婶迎进堂屋。
大概是跑太急,菊花婶一边喘气一边说,“我来是想问问你们几位知青有没有带啥药的,村尾李家的小儿子今早上去捞鱼掉河里了,这会儿正发烧呢,大夫说得用啥消炎药,不然这人就只能听天由命了,我这不赶紧先来问问你们有没有从家里带出来,这外面下着大雪,不好走不说还冷,等到了镇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村里没有医生,只有一位以前在药房打过下手的大叔,长时间待在药房耳濡目染下也懂些医理。几位知青都表示他们出来没有带药,谁会带那玩意儿。
文舒念沉默着,不知道该不该把药拿出来,先不说跟村尾李家不认识,再就是怎么拿出来,都是盒子装着的,那东西一拿出来可不就明晃晃告诉大家自己与众不同吗。
就在菊花婶失望准备回去的时候,文舒念猛的抬起头叫住了菊花婶:“婶子,我有消炎药,在我房间里,我去拿,你坐这儿喝点热水。”
文舒念也是刚刚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笨,干嘛把药都拿出来,可以把药片单独拿出来碾碎了包起来不就行了嘛。
“婶子,这是盘尼西林,因为我吃不来药片,大夫就给碾碎了给我兑水直接喝的,你拿去问问那个懂这个的人怎么吃。”
“诶,婶子就先替他们谢谢你了啊,这就走了,你们也别出来送了,外面冷。”说完菊花婶就火急火燎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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