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出了大事,王琦云不得不拿钱去平息事端。
陈七答应了,准备出门。
祁岁榕又问:“多久能查出来?”
陈七沉默了一下,慎重的开口:“如果要查的详尽,大约需要五日左右。”
文安伯府在黔州是没有人手的,陈七这还是联合了贤王的人。
即使这样,都要五天,可见王家在黔州是真的不容小觑。
陈五这个时候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得让贤王的人帮忙,在驿站拦截一下黔州寄往的京城的信件了。”
毕竟祁岁榕前来查账事发突然,难免会有人往京城王家去信确认。
祁岁榕点点头:“特别是王琦云的信。”
刚刚王琦云说的话,她一句都没信。
那混账小子这回估计正着急忙慌的跑回家,要给大少爷写信呢。
在她跟前撒谎胡扯,要不是为了顾全大局,她非得打那小子一顿才能老实了。
陈七去办事了,陈五护送着祁岁榕回到他们居住的客栈。
祁岁榕回了房间,洗完澡后,披着衣服出来,就看到屋子里坐着个黑衣人。
祁岁榕吓的瞪大眼睛,差点没叫出来。
待看清来人之后,她松了口气,暗地里翻个白眼,十分无语。
贤王穿着一身黑衣,黑发高束,坐在背光的阴影里,那张有些苍白的脸隐没在阴影中,衬着一双眼睛十分黑沉。
他手里依旧把玩着那颗小巧透亮的夜明珠,听到声响,懒懒的抬眼,瞥了祁岁榕一眼。
那模样,有点像猫,自以为高贵优雅,睥睨天下,其实祁岁榕要是一耳刮子过去,他就得趴下。
祁岁榕无语的盯着他看,两人四目相对,半晌无言。
许久,还是贤王没崩住,眉头皱起来,说:“你爹没教你,见人的时候要把衣服穿好吗?”
祁岁榕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披着外衫,系带没弄好。
她抬头看贤王,竟然见贤王已经撇过头去,不看她了。
祁岁榕本来还有些尴尬,现在倒是一点也不难为情了。
她靠在桌边,垂头看着贤王俊美的容貌,慢条斯理的伸出纤细的双手,把两边的衣襟拢了拢,然后手指勾着细长的衣带,慢悠悠的打结。
贤王没有看她,只盯着屋子的屏风看,但是他察觉到了祁岁榕的目光,冷飕飕的开口:“不知羞耻。”
祁岁榕:“......”
一个大男人,三更半夜跑到一个女人房间里,完了还骂人不知羞耻。
有毛病吧。
祁岁榕又翻了个白眼,把衣服穿好,在贤王跟前坐下了,笑嘻嘻的说:“我见王爷深夜造访,还以为,王爷是对我这种,”
她微微凑上前,低声说:“有妇之夫感兴趣呢。”
贤王:“......”
他猛的转过头来,脸色更冷了,双眼跟两潭冰泉似的,嗖嗖的往外冒冷气。
他冷声道:“你是不是欠|干。”
祁岁榕一愣,脸缓缓的红了起来。
啊!贤王这个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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