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俊堂一拳打向路边的树丛,出拳不曾沾到花儿树叶,只见那花儿树叶随着那拳的气力,竟晃了几晃,可见他的内力。
“神......君?江湖上还有谁也叫神君?若他真是幕后主使,我们还是用江湖之规惩之,杀了他,为江湖除害,为我父亲报仇。”柳俊堂气道。
柳凯道:“这......姑且找到他们之间真的有甚么联系,是怎么个有联系?还不是适才我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如何如何,我也只是猜啊,嗐,如今,我们先找到密信和奏章,之后我们一边联络江湖义士,一边再去求姚相爷相助,如此,不怕我们报不了仇。”
到了城内,离柳府不远有一条窄巷,那边一般少有人往来。
片刻,柳凯说道:“‘神君’一事我们暂且放放好了。先进柳府,对了俊堂,我考虑了一下,柳府附近的人几乎都认识我,而你呢,不说几年来你的长相还有些小时候的样子,穿这么一身锦罗绸缎,在柳府附近转悠,也不难不让有些人尤其老乡邻猜到你是柳道山的儿子,所以我们要被人认出来那麻烦就大了。”
“我提前准备好了一些东西,回来这儿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要乔装一下,喏,这里有两件褐衣,草鞋,换上它罢。”柳凯将柳俊堂拉到巷子里,从包裹里拿了两件短褐和两双草鞋出来,一套给了柳俊堂,“来换上,我们总得走路和去吃东西,这样可就方便些。”
“嘿,柳叔想得真周到,还带了两套衣物。”墙角有一摞稻草和一辆旧得不成样子的独轮推车,柳俊堂接过东西将外衫脱下,搭在了推车上,他笑道。
两人很快换好了衣裳,柳凯把柳俊堂的束发散开来,弄的稍乱,几缕发丝飘在面额前,又给他系上一个麻编抹额,两人倒像是樵夫一般。
柳凯将换下来的锦衫和黑靴用布包了起来,顿了顿对柳俊堂说道:“我们要去柳府,不说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去,一路行去拿着这个包裹也太碍事,也不必找地方专门放包裹罢,我想,把它扔了......”
柳俊堂笑道:“正是,我们往这边走时,我好像看到那边窗沿下躺着两个乞丐,不如就给他们......”
两人出了巷口,转过一个墙角,果然见那窗沿下,两个乞丐吃饱喝足的样子躺在那里晒太阳,柳俊堂回头对柳凯笑了笑,过了巷口的前面,柳凯往前走了两步趁没有行人就将包裹往后一扔,便扔在了两个乞丐的旁边,忙回身无事般往前走。
两个乞丐,一个在窗沿下的台阶上,一个半卧在窗沿跟下,闭眼歇息。
“咚”的一声,不知甚么东西落在身上,咕噜噜滚到了一旁,两人被吓了一跳,一个激灵坐起来,嘴里骂骂咧咧。
那个年轻乞丐低头看到他们中间有一个很大的包裹刚要伸手去拿,另一个看上去比他大几岁的乞丐,一把将包裹抓了过去,年轻乞丐也不闹就往他跟前凑了凑。
两人打开包裹看时,里面裹的是一件蓝色锦衫一件黑蓝锦衫和两双黑靴,还都挺新,两人心下乐坏了,估摸着拿去能当二两银子。这对他们来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钱。俩人以为这包裹是哪个人走到此处不小心掉落的,看了看急忙裹起来塞进了他们枕着的破旧被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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