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大神还信这个。”温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纪冠宇。
这一眼更是令纪冠宇委屈的像哑巴吃黄连一般,有苦说不出。
怪谁呢?
还不是怪他自己对和温暖的重逢一事激动过头了,以至于他堂堂一个受了十二年义务教育的优秀学子竟被网上那些胡说八道之言给迷了心窍。
所幸,他昨晚并没有对钟自乐失口说出他为了看到苹果摆放的具体讲究,还在那破神棍网站上花一百元充了个会员。
要不然,依照钟自乐对他的“恨”意,这一黑历史足够他拿喇叭去广播全校的了。
“好,那我再问大钟哈,您老那个‘血淋淋’鬼面装是拿什么画的啊?看您今日这干干净净的面孔,总该不会是用水笔、马克笔一类的吧?”
“口红,他用口红画的。”纪冠宇瞄了眼磨蹭着不想回答的钟自乐,很是“乐于助人”地替他陈述了事实。
末了,还给钟自乐投了个得意且挑衅的眼神让其自己体会。
来啊,互相伤害啊!
“口……”温暖捂住自己惊圆的嘴巴,眼神化为笑眯眯的好奇之态,“大钟,你寝室竟然有……口红?”
钟自乐划着手臂,已顾不得纪冠宇的挑衅,奋力想着解释的措辞,却听得纪冠宇再次“出口相帮”:“他说口红是要送给他喜欢的女生。”
“我,我,我……”钟自乐不知该如何制止温暖用八卦的眼神瞧他,只好转而将矛头对向了身侧这位“互帮的友人”,“你,你,你可以闭嘴了。”
纪冠宇挑挑眉,不望他。
https://guangyinzhiwai.com/book/21733/531610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