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运送奶黄包的数量每日逐步提升,为了提高效率,苏景德抽空将推车改为了一米五长,半米宽的板车。
将奶黄包和奶馒头放入竹筐内,然后再横着放上板车,摞三层,一次便可以装十二筐,一筐能够装两百个左右,一次就能装两千多个!
一般卯时末,便能运完最后一车奶黄包奶馒头。
兄弟二人便继续配送辣面到城门口,依然是由监市们派来的人来接货。
当然,苏棠管辖范围内的摊主,辣面和奶黄包的配送是由她来负责,这样才能利益最大化嘛。
......
苏棠将苏景德最终改良好的白酒,装入在淘宝上买的一斤装小酒坛,存入空间。
接着便去到了长安县衙,先报了个到,然后特意给姜监市和石监市说了一声,晌午的时候将万年县的三个监市也叫上,去张家食铺吃晌饭,她请客。
还是上次那包厢,石监市他们来的比较早,已经将菜点好了。
“棠哥,今日怎么想起请哥几个吃饭了,是有什么事吗?”
苏棠的年纪要比殷安平大上一点,但这能带飞的就是哥,所以他便跟着姜监市他们一样,都叫苏棠哥。
苏棠将提在手中的酒坛封口布揭开,倒入几人桌前的杯子:“我带了酒来,你们尝尝。”
“棠哥,这清澈透明的是酒?”殷安平晃荡着酒杯,目光中充满了怀疑。
“当然,我可提醒你们,这酒烈的很,最好先抿一口试试味道。”
殷安平根本不相信,只以为苏棠是在开玩笑。
再说最烧的烧刀子他都喝过,能有多烈?
端起杯盏便一饮而尽。
“咳咳。”
“好辣。”
“啊啊。”
“辣死我了。”
殷安平满脸通红的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便开始大吼大叫。
这将在铺子里用餐的食客给吓了一跳,看那样子莫不是中毒了。
“快喝点水缓缓。”
“我都说了要慢点喝,你不相信,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苏棠无奈的摇摇头,这就叫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吧。
“棠哥,我真是服了,这是酒吗?”
殷安平缓了好一阵,那股劲儿总算是过去了,但还是被呛的满脸通红,配上那一脸吃翔的表情,很喜感。
“你们觉得呢?”苏棠没有理会殷安平,而是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桌畔的另外几人。
石监市他们就老实的多,乖乖的小酌。
起初觉得不适,但几口下去之后,逐渐品出了其中的美妙,越尝越是满意。
“棠哥,你这酒确实与众不同,刚烈香醇,喝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你是在那里买的呀。”
姜监市曾经有幸喝过贡酒,给他的感觉,贡酒与之相比起来,都不算不上是酒了。
“害,这不是外面的酒贵,我爹又爱喝酒,舍不得花钱,于是就自己瞎鼓捣做出来的,我觉得味道不错,于是就带来给各位尝尝。”
现在市场价,一斗普通的酒大约三百文左右,好点的五百六百,更贵的也有。
这售价高,利润也就高,酒这一块基本是被世家垄断在手中。
“你爹......真是个奇人。”殷安平一脸便秘样,挤出一句话。
苏棠扫视了一眼桌畔几人震惊的目光,又继续道:“我爹一个人也喝不完这么多的酒,所以打算卖一点。”
“到时候就用桌上的这坛子装,一坛八十八文,你们有兴趣没?”
此话一出,桌畔几人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他们目测这一坛大约一斤左右,一坛卖八十八,那一斗就要八八八,价格能与贡酒相比了。
但这刚烈香醇的酒,却是独此一份。
遇上爱酒之人,价格再提个几成未尝不可。
于是很快就有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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