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大名名鼎鼎的“肾机”也投其所好地推出“土豪金”的款式,居然真就在华夏卖疯了。
“理解!那祝你早日达成心愿!”
韩羽举起酒瓶,和搭档碰了一下。
而另一边,萧玉君看着陶子玖吃的眉飞色舞,自己啃着烤馒头,欲哭无泪。
“在普陀还没事,怎么一上岛就中招了!我可真倒霉!”
陶子玖笑咪咪地说道:“有护花使者在,也算是塞翁失马吧!”
萧玉君叹了口气说道:“哪有的事,我看他心里只想着赚钱,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所以,当朋友没问题,其他的暂时免谈。别说我了,你和韩羽怎么办?”
陶子玖爽快地说道:“现在这样就挺好,走一步看一步,至少等我出版一本诗集再说!”
萧玉君低声问道:“那他怎么想的?不是我多嘴,韩羽模样不差,要才华有才华,更要命的是有生意头脑,能赚钱,你不在身边,不知道有多少女生会主动送上门的。”
陶子玖挑藤壶的签字明显顿了一下,继而神色如常地说道:“所以,我不急啊,再说,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急也没用。”
萧玉君忽然附在对方耳边低于几句,听得陶子玖一愣一愣的。
“这样做好吗?”
萧玉君偷笑道:“反正告诉你了,采纳不采纳自己看着办吧。”
陶子玖打量着喝酒的两名男生,心里不由得七上八下。
吃过烧烤午餐,三个人下到海里游泳。
萧玉君只能坐在沙滩上,眼巴巴地看着同伴在清凉凉的海水里翻腾嬉戏。
等到下午回到旅馆,老板娘通报明天台风过境,为了安全起见,轮渡公司停运一天。
当天后半夜,狂风暴雨雷鸣闪电,整个嵊泗岛仿佛浸泡在雨水里一般。
第二天一早,天气晴好,但老板很有经验,这是台风眼,下午还会有一轮风暴。
萧玉君一直念叨着运气不好之类的话,史大伟都快听烦了。
再这样下去,估计小姑娘就变得神神叨叨的,最后还是韩羽安慰她:“可能你命中犯水,听说灵隐寺的签很灵,明天咱们去杭州试试手气。”
果然,萧玉君的注意力立即转到灵隐寺求签上,不折腾了。
第三天,台风北上,嵊泗风平浪静,四人渡海回到沈家门,驱车前往杭州求签问卜。
得了一个上签,萧玉君终于安心地露出笑容,心甘情愿地捐给佛祖十块钱!
随后,自告奋勇地带路去申城,她在上戏学习了半年,算得上“新申城人”,于是直接开到华山路附近幽静的街道。
萧玉君这才算有了半个主人的模样,如数家珍地介绍着上戏的点点滴滴。
看了一会,史大伟忽然指着石库门问道:“都说申城大码头,这么小的地方还要住几百户人家,那不憋死了?”
萧玉君只能点点头说道:“申城人太多了,上千万人,每年几百万人进来,盖房子都来不及!”
史大伟忽然灵光一现,下意识地问道:“老大,你说让我爸来申城盖房子卖怎么样?”
韩羽不得不佩服,一句无心的闲话,史大伟就能捕捉到商机,这小子绝对不是只会吃喝玩乐的二世祖。
“如果真搞起来,将来的华夏地产界,你家良友公司能算一号!”
史大伟点点头,打定主意,回家就怂恿老爹进军大码头!
走马观花围着上戏转了一圈,直接去了人民公园和外滩。
92年夏,整个浦东甚至陆家嘴只有一些居民楼,和繁华热闹的浦西相比好像不毛之地,因而虽然政府宣传开发浦东,但民间都顽固地认为: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间房!
晚上,陶子玖小姨,侯美娟在“红房子西餐厅”定了位子,招待四个晚辈。
不出所料,余怀仁、余诗曼兄妹二人作为陪客一同出席。
西餐吃到一半,史大伟已经看不惯余家兄妹居高临下的姿态,接着上洗手间的机会,冲韩羽发牢骚。
“要是在宁安,我特么非打断他的狗腿!”
韩羽笑了笑:“人家能在申交所混家世背景可不简单,以你现在的实力还不够看!”
史大伟斜了韩羽一眼,故意问道:“我看那小子对九妹没安好心,你能忍?”
“直接动手太低级了。他不是说明年要进证券公司大干一场么?”
史大伟问道:“怎么,想在股票证券上搞他?可那玩意咱们也不懂啊!”
韩羽拍了拍胸口微笑着说道:“放心,我可是‘申城股神’,到时候只管看好戏吧。”
一顿食不甘味的西餐吃完,余怀仁看着驾车离去韩羽等人,眯起了眼睛,仿佛发现猎物的猎手。
“哥,刚才,他们说明年到申交所向你学习,什么意思?”
余诗曼对史大伟等人没有多少好感,所以这种夹枪带棒的言辞让她很不舒服。
“肯定是韩羽的意思,他们下了战书,想来申交所和我斗一斗!”
“那你怎么看?”
余怀仁道:“说实话,申交所的前辈告诉我,不是股票证券圈内人千万别碰,谁碰谁死!所以,像他们这种愣头青,有再多的钱,都必定会赔的倾家荡产!”
“我真希望他们言出必行,带着身家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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