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程趴在地上喘气,没有抬头。
因为抬不抬头结果都是一样的,不抬头还能勉强保持一点儿尊严。
沈行风重新捡起薄荷草,“我一般不轻易动手,与漾漾有关的事除外,你要是聪明些,就自己搬走。”
江程盯着眼前那一片泥土地,看了很久,再抬头时,沈行风已经不在了,大门也紧紧关上了。
他爬起来,握了握拳头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然后捡起地上的东西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行风进屋先看了一眼苏漾,然后把薄荷草拿到厨房给季斯言。
季斯言一眼就看出来他动过异能了,有点诧异道,“你干嘛去了?跟人打架?”
沈行风挑了挑眉,“这都看得出来?”
苏祠瞪大了眼睛,“啥?真打架了?哥,你打架啊?”
何景驰捂着耳朵,“卧槽,你小声点!打架怎么了,打架很奇怪吗?”
苏祠撇撇嘴,瞅了他一眼,“放你身上不奇怪,放我哥身上那可不得了了。”
季斯言把薄荷草拿过去洗干净,笑道,“不用问我都知道了,江程?”
沈行风嗯了一声,“你要薄荷草做什么?”
季斯言,“摆盘好看。”
沈行风几个人都习惯他这该死的精致和仪式感了,点了点头,洗了手就出去找苏漾了。
进屋的时候苏漾还趴着,现在坐了起来,看着周岁用玻璃杯装着玫瑰花花瓣然后捣成汁。
沈行风坐到她身边,假装随意的拿起一瓶水,拧开盖子灌了一口,斟酌了一下言辞,道,“刚刚江程过来了。”
客厅窗户没关,微风吹乱了头发,几丝头发黏在脸上,痒痒的触感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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