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沈行风回过头来,把围巾外套脱掉,看了他一眼,“毛毛躁躁。”
苏祠眨了眨眼睛,看着他把外套随意放到椅子上,然后把新鲜摘回来的野玫瑰换到玻璃花瓶里。
苏漾坐在另一张座椅上,红烧肉粘她,在她脚边走来走去不肯离开,它的毛发蓬松又柔软,很是招人喜欢。
苏祠总觉得自己站在这屋里好不自在,好像闯进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有种第三者闯入的奇怪感觉。
沈行风换完玫瑰花看见他还傻站着,笑道,“苏祠,你怎么回事?”
苏祠鼓了鼓脸颊,“我把门口的热水提进来。”
沈行风跟他一起提到浴室里,顺带着拿了把剪刀,用水清洗了一下,“你先烧水,我给苏漾剪头发。”
苏祠眼眸转了转,“噢!”
剪头发?
以前沈行风也给他剪头发,次次剪的都是寸头,可把他气坏了,后来就学聪明了,不管在学校发型多好看,只要沈行风放假回家,他头发都是乖里乖气。
所以他实在想不出来,他哥给苏漾剪头发?
这能剪出个啥来啊?
苏祠好奇的要命,却只能待在浴室里烧水,可怜巴巴的。
沈行风不知道他小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把剪刀清洁好久出去了。
苏漾还坐在靠椅上跟红烧肉玩,红烧肉前爪搭在她大腿上,一半的重量都压在她腿上了。
沈行风看见了就是眉心一跳,走过去把红烧肉扒拉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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