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风微微皱眉,片刻后又松开,“先看看他们有没有可行的方案吧,你明天睡醒之后亲自去吧,景驰这方面没有你懂。”
季斯言嗯了一声,捏了捏眉心,“那我得泡壶茶了。”
玉娆苒挑了挑眉,“让岁岁泡,岁岁也会泡茶。”
周岁听见自己的名字,从颜料堆里抬起头来,茫然的眨了下眼睛。
季斯言看着她这样子就觉得好笑,也的确笑了一下,“算了吧,让岁岁好好整理,泡茶要碰水,我自己来。”
玉娆苒噢了一声,摸了摸周岁的脑袋,“那我先回房间睡觉了,困死我了,那包奶糖呢,我给你带回房间去。”
周岁找了一下,在一叠纸张下面找到了奶糖,伸手递给她。
玉娆苒是站着的,周岁是坐在毛毯上的,今天穿的也比较宽松,因此一抬手,袖子就往下滑去,露出了斑驳的疤痕,一条接着一条,一条覆盖在另一条上面,触目惊心。
玉娆苒习以为常的看了一眼,便拿着奶糖走了。
她有段时间没发现周岁手上添新伤了,这是个好兆头,说明周岁的情况开始逐渐的变好了。
季斯言第一次看见她手上这么多疤痕,很久之前看的时候明明只有一两条疤。
他皱了皱眉,抬眸看了眼玉娆苒,玉娆苒朝她眨了下眼睛,就这么走了。
那就是情况在变好了。
季斯言若有所思,周岁的情况谈不上好坏,划伤自己的时候大多数是想给自己保持清醒,出发点是好的,方法没用对,后面有点抑郁之后,就更改不过来了。
现在过去了两个月,总算是好了一些。
苏祠从二楼下来,喊道,“哥,斯言哥,热水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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