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凯旋激动道，“难道这道题你不会?”
“不不不，这个道题我会，那么简单，谁不会啊.…额.…不对，等你上了大学你就会了。”
杨凯旋一脸黑线。
他不问了!
也不看徐聪了!
他要认真做自己的试卷了，可还是忍不住瞥向徐聪。
徐聪这面一直在搜题目，但是都没有动笔。
有几次拿了笔，杨凯旋一激动，难道他找到难题了?可没几秒，徐聪却摇了摇头，又把笔放下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徐聪的演草纸，还是雪白一片。
“难道就没有任何一道题能难得住这家伙?”
正疑惑，下课铃响起。
徐聪放下手机，和林梦娇说了一句，“我手机放这里，你给我看着，我去个厕所。”
林梦娇非常乖巧的点头：“嗯嗯!”
这时候，杨凯旋站起来，看向徐聪屏幕上的题目。
设二次型f(x₁，x₂，x₃)=2(a₁x₂+a₂×2+a₃x3)²+(b₁×1+b₂x2+b₃x3）²，记
……
杨凯旋看看，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头皮发麻，看向林梦娇，对他说道：“林梦娇，我能看看徐聪手机上这道题吗?就两秒!”
林梦娇看了他一眼后，点了点头。
这远远超出了杨凯旋的认知，他想看看徐聪是怎么搜到这样的题目的!
什么二次型?
什么证明对应矩阵?什么单位向量?什么标准形?
当他拿到手机，点了点屏幕，上面的搜索框弹了出来。
上面:
“数学系考研真题”而且最后还有个“难”字!
徐聪在搜大学考研真题!而且还要难一点的!
杨凯旋放下手机，深吸一口气，他双眼无神，绝望了。
麻蛋!
这家伙的极限到底是什么?考研真题都难不倒他…
他这是从大学题一直搜上来的，这个简单，那个也简单，逐步增加到了考研真题。
更要命的是，人家现在连考研题目都看不上!那么接下来来呢？
是不是就是硕士博士题了?!
我靠!!!
关键这是时间不允许，他才搜到考研的题目，要是允许的话，还不……
嘶!不敢想!
杨凯旋已经不敢想了!
当徐聪回来，看着杨凯旋的眼神有些古怪，疑惑地问林梦娇：“怎么了?”
林梦娇回了他：“他刚看了一下你手机上的题目。”
徐聪一笑，对杨凯旋说道：“你别看，这些题不是你的!是我的。”
杨凯旋心里惊涛骇浪，颤抖的问道：“徐聪你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徐聪没回答!
不是不告诉，是因为他也不知道，他刚刚就是在试探自己的极限。
看一题，会!
看两题，还会!
难度加大点，结果还会!
再难点……然后下课了!他去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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