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娥眉微蹙:“那公子的年纪看起来约莫而立之年,怎么会是你的父亲?”
“哦,我爹长得年轻,其实已经年过不惑了呢!”薛辛拍了拍胸口,又说,“而我长得面老,其实才十五岁!”
花魁顿了顿上下打量薛辛:说你十五岁,我是信的,可说那位公子年过不惑……”
“不都说男人四十不显老吗?我爹就这样。”
花魁:“你们父女长得……不太像呢。”
薛辛:“我长得随我妈。”
“什么?”
“我是说,我娘!我随我娘。”
花魁干笑一声,又道:“不知令尊尊姓大名又是做什么的?”
薛辛睁着眼,瞎话都不带草稿的:“我爹姓萧,是个商人,天南海北做生意的,这次出来带着我,也是让我见见世面。”
花魁顿了顿,试探道:“你们父女出来,留令堂一个人在家,她应该很想你们吧?”
“谁说我娘留在家了?他跟我爹一起来的,只不过近日染了风寒,这段时间在修养呢。”薛辛笑得单纯无邪,又问,“花魁姐姐,你还有事吗?”
“没,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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