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鲁赞亚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吓得闪到一边,他跪在了卓鲁沐儿身边,着急的说道:“这都是我们的家事,别在这里说,我们回去说好吗?”
卓鲁沐儿吃惊的看着卓鲁赞亚,然后又看了看池秋月,忽然领悟了一般,说道:“母后,你原来一直想的是他。你不让我继承皇位,原来是给他留着。可是,我才是太子,皇位本来就该是我。”
那些朝中重臣,有些对于陛下的病有疑惑的,卓鲁沐儿这句话就给他们的猜测给了一个实实在在的佐证。
“臣恳请觐见陛下。”一位老臣站了出来,跪在地上,抱拳说道。
“臣也求见陛下。”又一位大臣站了出来。
那面三三两两站出来了好几位大臣都跪在地上求见陛下。
一时间,池秋月也被逼得没有了办法,她怒视着卓鲁沐儿,卓鲁沐儿也不甘示弱回视着池秋月。卓鲁赞亚却紧张的想要劝解两人的矛盾,大臣们跪在那里,非要一个交代才打算起身。
所有的人都被绷紧了精神,腾不出来一点空。
池文茵趁着这个时候,悄身朝着楼梯那里逃去,等在那里的卫子詹带着她朝着楼下奔去。
两个人刚跑到了第四层,却听到了一个声音,“公主,这就走吗?好戏还没有开始呢?”
池文茵看着茨木召笑了笑,“我就不留下了。”说着,池文茵朝着上面看了看,“上面有点乱。”
卫子詹护在了池文茵的前面,已经做好了攻击准备,说道:“这由不得你说。”
茨木召冷笑了一声,这是池文茵在认识茨木召以后从来没有在他脸上见到过的冷酷的笑。
他探头朝着下面的楼梯看了一眼,池文茵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被人押着的君昭正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上走。
池文茵和卫子詹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后退重新回到了第五层。
所有的人目光看向了楼梯口。池文茵别过了脸,众人就就看到茨木召在她身后带着君昭上来了。
卓鲁沐儿恐慌的对着茨木召说道,“没叫你来,你上来干什么?还不赶紧退下?”
茨木召却仿若没有听到一般,走上前,对着一众大臣跪了下去,说道,“皇后娘娘谋害陛下,请各位大人为陛下伸冤,惩治毒妇。”
那几位大臣看向了池秋月,有人反映快,走到了茨木召面前,问道:“将军,请你说明事情经过。”
池秋月三两步上前,一巴掌打在了茨木召的脸上,“你个狗奴才,反天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茨木召摸了一下被池秋月指甲刮伤的脸颊,与池秋月对视,带着滔天的恨意,说道:“我是陛下的奴才,不是你的奴才。”
“陛下……”茨木召刚开口说了两个字,卓鲁沐儿就打断了他。
“你干什么?还不下去?”卓鲁沐儿说道。
卓鲁沐儿此时看着池秋月,心情十分复杂,毕竟这是他的母亲,如果谋害陛下的事情公布于众,那么即使池秋月是皇后,也难逃惩罚。
却不想茨木召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陛下被谋害,你身为储君,身为儿子不想着为陛下报仇,反倒是想着帮着这个毒妇遮掩,以此来达到你威胁他的目的。你不配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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