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门主无雪被绑架了!”
辞门密室内,海长老从莲台上缓缓起身,冷眼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阿信。
火把高挂,石壁滴水,青苔满地,空气阴寒。
“信儿,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阿信显得有些拘束,作为无雪的贴身丫鬟,她早就知道眼前的老变态是如何间接控制着辞门大小。
密室不大,想要逃跑可谓难比登天,说不定,眼前的海老头分分钟就可以让她去找她的姐姐阿丝。
阿信最害怕的是,传闻这海老头有变态心理,喜好美色,落在了他手,真乃生不如死。
跪倒在地的阿信瑟瑟发抖,声音有些颤抖发干,忍不住哭泣嘶吼起来。
“求求您,奴婢什么都不会说,求海长老,高抬贵手,放奴婢一条生路。呜呜呜,嘤嘤嘤。”
海长老缓走几步,来到了阿信的面前,右手轻挑起阿信的嫩脸,阴险的笑了笑,开口道。
“知道?你姐姐去了哪里吗?”
阿信听后,瘫软在了水坑之中,溅起的水花四溢,正好落在了海长老的皱老脸上。
“哼,小娃娃,我带你去找你姐姐如何呀?”
阿信瘫软的趴在地上,左手悄悄的掏出背后的匕首,惊恐万分的嘶吼到。
“你别过来,不要,我不要,就算是我死了也不会便宜你这个老畜牲。”
“与其被你凌辱至死,那还不如清白死去,求,求求你别过来,别过来。”
被匕首划破衣袖的海长老仰天长啸。
“哈哈哈,莫非?你已经知道你的姐姐,去了哪里?”
“阿丝呀,哎,真是可惜了,说来也惭愧,才临幸她一晚,她就驾鹤西去了,吱吱吱,可惜喽,可惜。”
“你若是把门主失踪的事情说出去,你知道,那万蛇窟内部是个什么样子的吗?”
阿信有些回过神来,这海长老莫非要放过她,急忙连滚带爬的爬起身子,死死的抓住了海长老的裤腿,花容失色道。
“请海长老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办,奴婢继续假扮无雪门主,直到她回辞门为止。”
海长老摸着胡须得意一笑,搀扶起阿信,笑嘻嘻的开口道。
“阿信乖,老夫就喜欢你这种小可爱,来来来,今晚就陪老夫在此处休息,明天一早再回无雪小姐的房间内,继续进行你未完成的任务。”
阿信咬着嘴唇,内心深处做着思想斗争,以她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手刃眼前的仇人。
常言道,女人心,害人精,千万别惹女人,她会让你生不如死。
月落下山,红烛迷醉,江寨大院举办婚礼庆典。
江寨寨主之女江兰与西阁阁主之子路正结为夫妻。
“亲家,来,请上座!”
江若一身七彩涟漪服雍容华贵,乃江寨寨主,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女性魅力。
族人们篝火欢舞,热闹非凡,拉着路雅阁主的嫩手走上了烽火高台。
“今日,乃爱女江兰与爱婿路正新婚大典,感谢各位不远万里来参加他们的婚礼,下在江若,拱手致谢!”
台下高呼雀跃,只是那远山处乌云密布,似乎今晚会有一场急不可耐的暴风雨来袭。
“哈哈,亲家,时侯不早了,就请您宣布庆典开始吧。”
路雅阁主微微一笑,一身黑色晚礼服衬托出高冷骄傲的独特气质。
“众位,小女子不才,乃西阁阁主,结婚庆典正式开始,如若照顾不周,还望海涵!还望谅解!”
鼓将齐鸣,花雪漫天,谁人不知这俩派的结盟会给如今的霸主辞门造成威胁。
不大不小的江寨密密麻麻挤满了万万之人,这阵仗,那架势,自然传到了海长老的耳朵里。
“海,海长老,您睡了吗?您在屋里吗?”
这话惊醒了熟睡在阿信身上的海长老。
“哦?是一晴吗?”
一晴头戴武士面具,身背双刃短刀,单膝跪地将事件娓娓道来。
“回禀海老,那江寨与西阁今晚要举行联盟活动,往来宾客无数,恐怕会对辞门不利,特此回禀海老决断!”
海长老在金床上挪动了一下身体,缓缓走下地,回头看了一眼眼球带着些许红血丝的阿信,满意的开口道。
“孺子可教,他日大事一成,少不了你的好处,哈哈哈。”
阿信内心如何翻腾,暂且不论。
海长老部署在江寨深山幽谷里的三千兵马皆按兵不动,只等海长老下令屠城。
约莫凌晨三刻,海长老夸马奔骑,出现在了幽谷之中,与心腹对好暗号后,一人独骑向江寨奔去。
那白发飞舞,不服老的倔强浮现在那根本不属于他心态的皱脸上。
江山依旧涛声啸,老骥志向千里征。
红尘多梦笑古人,谁知麻雀变凤凰。
“哈哈哈,小小尔等,也胆敢与我辞门为敌,真是笑煞老夫也。”
江寨大门的守卫,远观瞧,有一白发老者落骑后向城门走来,起初有些狐疑,当海长老掏出泛着红光的辞门令后瞬间提高了警惕。
“站住!不管你是辞门什么大人物,寨主吩咐,今晚谢绝一切访客!”
海长老把令牌丢在了地上,笑嘻嘻的开口道。
“莫非?辞门海长老到此也不欢迎吗?”
兵丁听后,腿肚子发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谁人不知,辞门最坏的非君海莫属了,贪财好色嗜血成魔,就算是没见过君海之人也对他恨的咬牙切齿。
“稍等,再下这就去禀报。”
守门兵丁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若不懂得扶强凌弱那又怎么能算做一位合格的守门人。
“寨主!不好了!辞门海长老求见!怕是,呃,怕是要,要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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