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彪刚来到酒馆密室就收到了几封来自几位权贵的酒会邀请函。
“鼻子还挺灵的。”陈德彪冷笑一声对这种套路太熟悉不过来,无非就是请客,斩首,收下当狗三板斧,一点新意都没有。
但陈德彪可没兴趣与那些权贵们玩什么权利游戏。
“来人。”陈德彪喊了一声。
立即有人推门进来,跪伏大礼参拜道:“圣主有何吩咐?”
陈德彪随手掏出一瓶药剂与密信给他,吩咐道:“挑一个机灵口才不错之人去总督府献药,就说此药能包治总督大人的恶疾,待药到病除之后再将这封密信呈递给总督大人。”
“是,圣主。”来人立即领命而去。
陈德彪则乔装去了城外的贫民窟搜寻厄运神教的踪迹。
结果刚到贫民窟就见两帮信众正打的热火朝天。
宗教争端从来都是血腥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根本不存在什么和谐共存的可能。
更何况陈德彪随手建立起来的白莲圣教本就是用来恶心厄运神教幕后那位的,再加上他暗中授意所以双方信徒一见面自然就会大打出手。
很快在人数上占优,又能吃饱喝足的白莲教信徒就将面黄肌瘦的厄运神教信徒打的溃不成军,在贫民窟里到处抱头鼠窜。
陈德彪盯上其中一个厄运神教的骨干分子,一路暗中跟踪他很快就在离贫民窟不远的一座山洞中发现了厄运神教的秘密据点。
陈德彪一潜入据点内部立时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恶臭味,再深入一点就发现了几口正泊泊沸腾着的瘟疫大锅。
而据点内已经没有一个正常人,不是吸过毒气产生了变异就是被混沌恶魔附体变成了丑陋的怪物。
陈德彪深入其中转了一圈没发现正主,都是一些杂鱼蝼蚁,便暗中送信将士气正旺的白莲教信徒给引了过来。
旋即一场恶仗爆发,白莲教徒虽然人数占优,但厄运神教信徒却凭借着地利优势与可怕的瘟疫毒气数次打退了白莲教众们的进攻。
很快这里混乱吸引来了城防军,厄运神教的据点立时被攻下,旋即从据点里面搜出大量铁证,证明厄运神教就是这场传染病的始作俑者。
刚刚病愈的总督大人得到消息后自然雷霆震怒,立即将厄运神教列为邪教组织。
而在这场疫病大战中立下奇功的白莲圣教却成了卡迪安总督最头疼的存在。
因为帝国真理根本不允许任何宗教组织存在,如果他敢包庇或纵容那就是严重的叛国行为。所以哪怕这个白莲圣教看上去人畜无害,还有恩于他,但卡迪安总督还是严令所有白莲信众就地解散,不许再从事任何宗教活动。
此举自然激起了白莲信众们的强烈不满,但面对武装着坚船利炮的星界军,白莲信众们只能选择屈服解散。
这其实也是陈德彪乐于见成的,毕竟所谓的白莲圣教不过是他玩票性质的一张牌,现在已经成功搅和了那位邪神的好事,自然没必要再让这些凡人去送死。
但陈德彪不知道的是,一些信仰过于坚定的信众非但没有放弃对白莲圣母的信仰,反而还转入了地下秘密结社起来……
“无信者就是无信者,居然放着怎么多狂热信徒说舍弃就舍弃了。”星神都替他惋惜道。
陈德彪不屑一顾道:“我说过的,我从不信仰任何神明,自然也不会让任何人膜拜我。”
“吾以前认为那些不畏生死的信仰狂热者才是最不可理喻的,现在却觉得你这样的无信者才是最可怕的!”
“谢谢,其实我们无信者也有信仰的,只不过我们从不信仰什么神仙皇帝,也不想信这世上有什么救世主,想要在这乱世中活下去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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