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之又玄,没有任何依据。就是一种简简单单的感觉。
陈乐道轻笑,“都可以,事实上叫我什么的都有。”
当然,没有叫他爸爸的。
“陈老板,咱们也别绕弯子了,我们的关系也没到可以一起喝酒的地步。
直说吧,你见我什么事。”
郑虎开门见山。
他确实好奇陈乐道见他想做什么,他并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如果不是因为陈乐道在上海滩的名气很大,让他对陈乐道有些好奇。那郑虎是不可能来见陈乐道的。
斧头帮的大爷,在上海滩也不是谁想约见就能约见的。
“好,郑老大这么爽快,那我就直说了。”陈乐道笑着,他喜欢郑虎这种直进直出的脾气。
郑虎长得虽然和他旁边那小弟一样五大三粗的,但比起小老弟来,郑虎还是更具几分老大的气质。
不像小老弟那样说话跟骂街一般。
“把那两人带进来。”陈乐道对站在他身后的的袁黑宝。
袁黑宝点头应是,转身出了包房。
那两人那惨兮兮的模样,当然不适合直接带进包房来了。
因为陈乐道的命令,两人虽然得以苟延残喘,没有成为黄埔江的里一具浮尸,但过得同样也不舒服。
袁黑宝一直没放弃对两人的拷问,试图从两人嘴里翘出点什么大秘密来。
这段时间,两人除了实在想不起的第十八辈祖宗,前面的十七辈祖宗他们都已经完完整整地交代了出来。
因为鲁迅先生有过一句名言:好了伤疤忘了疼。
因此袁黑宝一直都让两人维持着新伤,让他们不至于好了伤疤忘了疼。
看着被四个黑西装架着拖进来的两人,郑虎紧紧皱起眉头。
“这两人郑老大认识吗?”
“他们是什么人?”
郑虎对陈乐道想说什么依旧摸不着头脑。
陈乐道笑了笑。
“这两人就是前段时间袭击我的那些人中的两个。”
“怎么,你以为是我们安排的人截杀你?”小老弟不满的语气再次传来。
他两眼瞪着陈乐道,对陈乐道总是有意无意无视他感到很不满。
虽然确实大哥才是老大,但你小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你六爷是你能无视的人吗!
陈乐道摇了摇头,他回头看了那两人一眼。
“我怎么以为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我们的拷打中,这两位都说是郑老大指使的他们。”
陈乐道这话一出,郑虎和小老弟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
郑虎深深看了两眼两人。
谁袭击的陈乐道,他们当然知道,但这两人竟然敢说是他们指使的!!
这屎盆子扣得,让郑虎心中很不爽。
那两人虽然听到了陈乐道的话,但两人却是一声都不敢吭,他们担心说错了话,又得被折磨。
“呵呵,”郑虎突然嗤笑了两声。
他堂堂斧头帮大爷,难道还要向陈乐道这个毛头小子解释这事不成?
不管是与不是,只要他解释了,只怕别人都会以为他是怕了陈乐道。
所有人都在等着郑虎的下文,结果郑虎“呵呵”两声后却是不说话了,他自顾自地喝起了酒。
郑虎不屑于解释。
他相信陈乐道见自己,不可能只是为了这事。
就算陈乐道真认为是自己安排的,那陈乐道在这里见了自己又能怎样?
他难道还想报复回来不成?!
想到这,郑虎还真下意识的小心了些。
面前这小子做事根本不按规矩来,谁这知道这小子的小脑瓜子里想的是什么。
命可是自己的。
见大哥不说话,小老弟倒是有几分急了。
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我们还真要帮宋老三戴这个屎盆子不成?
这不就正好合了宋老三的意了吗!!
小老弟着急,他虽然在斧头帮也是六爷,但这主要是因为他是林子荣的义子以及他敢打敢拼的原因,和他的脑子是断然没有丝毫关系的。
小老弟没有郑虎想得那么深,不然同为义子,他就不会甘愿跟在郑虎屁股后边转了。
郑虎直接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没有丝毫要解释什么的打算。
就在小老弟着急时,陈乐道同样笑了。
这个郑虎长得五大三粗的,心思却是细腻的很。
“这两人虽然说那场截杀是郑老大的安排的,不过我并没有相信。
在后面的审讯中也确实证明了我的想法。
郑老大想听听我们从这两人问出了什么吗?”
陈乐道笑着,他的语气颇有几分循循善诱的意思。
郑虎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想让他郑虎说出“想听”,这是不可能的。
他怎么可能让一个毛头小子牵着鼻子走。
陈乐道没在意这个老傲娇的态度,只要内心想听就好。
“我的人最后审出来的结果是:
这两人都是宋文鸿的人,宋文鸿亲手策划安排了这次的行动。
而宋文鸿在行动之前,便交代过,一旦行动失败,如果有人被我抓了,那被抓的人就得把这事栽赃到郑老大你的身上。”
郑虎听到这话脸色变得青黑了几分,他又不是小老弟,哪还能没听出陈乐道的意思。
瞧着郑虎脸色的细微变化,陈乐道脸上笑容多了几分。
郑虎这样的反应,让他更有把握达成此行的目的。
郑虎不说话,小老弟却是坐不住,他猛拍一下桌子,破口大骂起来。
宋文鸿那个龟孙,竟然敢栽赃陷害他们。
这事大哥能忍,六爷不能忍!!
这小老弟,不仅头脑简单,还偏执。
他显然忘了他们也在算计宋文鸿,不同的是他们没有主动给宋文鸿挖坑,只是知道有个坑。
而他们没有告诉宋文鸿坑的位置,希望宋文鸿能自己跳进去。
而宋文鸿则是自己挖好坑,见他们不跳进去,就在后面把他们推了下去。
要说可恶,宋文鸿确实可恶一些,但他们几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大哥不说二哥。
陈乐道微笑看着两人的反应,没有要打断两人的意思。
这两人越愤怒,越不爽宋文鸿,陈乐道便越高兴。
看着小老弟怒发冲冠的模样,陈乐道就觉得此行应该有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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