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会和目标有关系么？”
在病房内没人后，次长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把它放在病床边，然后整个人朝着病床上倒了下去。
“喂！”
她头顶的黑鸟怪叫了一声，赶忙用爪子抓住自己的窝，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
黑鸟抓着自己的窝在空中飞了一会，落在次长的小腹上，次长顺势摸了摸黑鸟的脑袋。
“别摸我，本小姐又不是你的宠物。”
对于黑鸟的抗拒，次长没有理会，继续抚摸着黑鸟的脑袋。
见挣扎不过，黑鸟放弃了抵抗，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对了，你刚刚还没回答我，你觉得那根管子掉下来，和目标有关系么？”
黑鸟扬起了自己的下巴，让次长可以挠到它的下巴。
“我怎么知道？”
黑鸟啄了一下次长的指尖：“反正在你的汇报里面，那根管子和目标有了关系，那么不管那根管子和目标有没有关系，那都已经和目标有关系了。”
“不过目标的能力到底会是什么呢？从他破坏垃圾桶的能力来看，他应该是具有腐蚀的能力......但是从他能够抗拒我的电流，他的能力在肉体上也有显现......如果那只三头犬是他圈养的，那么他的能力应该是操控超凡生物方向的......如果我瞎编的‘恰好’也算是一种能力的话，那就可能是一种诅咒类的能力了......可是一个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毫无关联的能力？”
病房内，安静了下来，一人一鸟陷入了沉思。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黑鸟开口道：
“你还记得希望城张志远张教授提出的‘超凡同源’理论么？”
“我记得，我去希望城进修的时候听过他讲课，有听过超凡同源理论的分享，在他的理论里，所有的超凡者能力最初的都是一样的，可以被命名为超凡源，在觉醒了超凡源后，超凡源受到了外界的不同刺激，形成了不同的表现形式。”次长回忆了一下说道。
“嗯，在他的超凡同源的‘刺激理论’里面，很多超凡者能力的成型可以得到印证，比如本小姐，本小姐一出生就瘫痪，本小姐想要像小鸟一样飞翔，在觉醒了超凡源之后，本小姐的意识刚开始就可以进入鸟的体内，比如你，因为被电疗，超凡源在受到刺激后，你掌握了雷电的力量，再比如陈馨，她因为身体的原因，觉醒超凡源后，为了摒弃身体不好的病症，拥有了伤害转移的能力。”
“可是这个理论不能解释在目标身上的问题，根据现有的公认研究，能力是多元的，是提升，但一个人不能拥有多种能力。”
“但如果目标现在没有能力呢？”
“你在胡说什么。”
次长把鸟窝捧了起来，身子从病床上坐起来与黑鸟对视：“从毁坏垃圾桶至少可以确认目标是有能力的啊。”
“本小姐没有胡说啊，因为根据超凡同源理论，超凡源觉醒后会在受到刺激后立刻‘成型’，塑造成超凡能力，但是如果目标现在只是觉醒了超凡源，但是他的超凡源并没有成型，没有形成超凡能力，那么就可以解释他为什么看起来好像有很多能力，也能解释为什么他表现出超凡能力后，我们却没有办法检测到超凡力量的存在，因为他的超凡能力本质上是超凡源的拟态。”
被黑鸟这么一说，次长微微轻启红唇，一脸愕然：“超凡同源理论还能这么解释的吗？”
“当然可以啊，超凡同源理论本身就是猜想，他张志远作为一个研究人员都能猜想，本小姐作为拥有超凡能力的人更能感受到超凡，为什么不能猜想？本小姐不应该更有猜想的资格吗？”
次长歪着头想了想，回应道：
“可是为什么我觉得......我们更具有被研究的资格？我们现在想来想去又没有用，反正目标的能力会由研究院进行解构的。”
“......”
“安啦安啦，不要这样看着我啦，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动脑子，动脑子的事情留给你就行了，你不是我的搭档么？”
“不是，本小姐是你的监督者。”
“都一样，我觉得配合上你的脑子，我升职肯定会更快的，我的搭档。”
“是监督者！”
次长没有再反驳对方，而是把窝顶回了自己的脑袋上，从病床上坐起，带回礼帽。
“走，去看看目标吧。”
在她们离开病房后。
病床下先钻出了一只小小的黑色土狗。
接着，一个手拿棍子的老者从床底爬了出来，在彻底从床底爬出后，那老者用棍子撑地把自己撑了起来。
“小黑，走，我们去找李毅去。”
“汪！”
......
......
“李毅，醒醒。”
李毅感觉有人在叫自己。
“李毅，醒醒。”
这种被人叫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被叫唤的同事，李毅感觉有什么在扯着自己的袖子。
迷迷瞪瞪间，李毅睁开眼。
“唔......保安大爷，嗯？”
既然选择“醒来”，那么李毅的脑子就完全清醒了，他一下子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保安大野一脸开心：
“您真的没事啊。”
说完，李毅再看了看周边，奇怪道：“您怎么也被关进来了？”
“我不是被关进来的，我是来找你的。”
保安大爷将手头的棍子放在地上，盘腿坐在李毅对面，刚刚还扯着李毅袖子的小小黑狗，一蹦一跳地爬到了保安大爷的怀里。
“找我？”
李毅感觉有些奇怪。
“对啊，找你的，我现在的工作地方不是没了么？我除了我自己之外，还得养这只狗，我总是得找个工作的啊，可是......”
说到这，保安大爷有一点不好意思道：“可是现在的工作太难找了，我也好久没有找过工作了，不知道怎么找，你不是找工作的经验很丰富么，你能不能教教我？”
李毅一抚掌，自信道：“你说锻炼身体之类的，我肯定是不如您的，但是说起找工作，那么我倒是有很多东西可以和您分享！”
李毅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竖起一根手指：
“首先，我们得准备一份模板性的简历。在简历里面，得写清楚自己的基本身份信息，比如姓名、性别、公民身份号码、年龄之类的，而且还要补充上曾经的工作经历，越丰富越好，这是基本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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