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应该在院子里,等了有一段时间的样子。
她身穿一件破旧的青布衣裤,头上还包着一块半旧的毛巾。
这段时日!
随着李代的父兄在狩猎的过程中遭到重创,就连平日里温和贤惠的李母都深感压力。
一头乌黑光鲜的头发,到最近焦虑发愁的都长出了不少白发。
本身山里的妇女受到山风的影响就要长的苍老很多。
现在的李母看上去更是要比平日里苍老了更多,就算老了没有十岁的样子,也有老了五六岁的模样。
此时的李父李母还没有像平日里那般早早休息,看上去对于李代这么晚没回来,多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山里人家一般到了晚上也没有什么灯火,除了吃了晚饭早早入睡之外,也没有其他什么事情可以做。
一般来说还是睡得比较早的。
只是一直担心着前往山中狩猎采药的李代还没有回家,心中颇为担忧没有早早的睡下!
直到现在看到李代回来了,李父李母这才安下心来。
“是啊,娘!今天采药进山有点远,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李代嘴角弯弯地牵挂着一抹笑容,眼中浓浓的是一层笑意,给人一股温暖的感觉。
此时的李代恰好弯着腰,正打算将背后的采药篓放下,同时又柔声随口安慰起李母来。
有人会说,为什么李母喊得是阿代,为什么不是阿呆呢?
作为父母有谁会愿意说自家孩子的不是!
自己的孩子再怎么没有用,也不会愿意亲口承认的。
何况李代本来就机灵,并不是真的呆,加上李代的小名就是叫阿代,自然不会和其他人一样变味的称呼“阿呆”!
虽然如此,但李母多少还是有些埋怨李代回来的太晚。
“这孩子!这次进山去的有些远,那你们也要快些回来,你们在山里为娘心里有多担心啊!”李母的脸上略显的珠网般皱纹变深了,两道眉毛拧成的疙瘩锁到一块儿了。
随着夜色的降临,李母就一直胆颤心惊的,多少都有些担心像李代的父兄一般。
直到见到了李代这才舒展开了愁眉不展的眉毛,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只是说着说着便想起她刚才心中没来由的担忧,脸色一下子又“晴转多云”了起来。
“啾,啾!”“吱吱……”一雕一鼠进门之后看到了李代的家人,多少有些热情的打起招呼来。
“这么大的人了,就不该再贪玩了,现在家里都没粮食了,还养这两个宠物干啥么!”看到李代身边的一雕一鼠,心头有些不舒服的李母又开始有些唠叨埋怨起来。
在李母的心目中,既然李代进山了,就该把他当做成年人来严格要求,而不是养着这些毫无用处的野物。
在李母眼中年幼的李代这样做,多少有些玩物丧志的意思。
李父还是如往常一般沉默寡言,“啪嗒”“啪嗒”的抽着旱烟。
他那刀削斧砍似的脸上仿佛因为落下的病根而涂满了憔悴的疲倦和深深的忧伤。
“这两只宠物是不可多得的宝贝。”李代“嘿嘿”憨笑一声,就很实诚的告诉李父李母。
“什么宝贝不宝贝的,不就是一只野鸟,一只老鼠,好像当我们没见过似的。”李母有些没好气的哑然失笑,脸上的皱纹宛如一朵盛开的金菊。
阿代这臭小子,现在都变得调皮起来了。
难道还会化腐朽为神奇一般,把野鸟和山鼠变成金鸟和金鼠不成。
不过要真的是金子做的话,那到还真的值不少钱呢!
漆黑的屋里也没有点油灯,银白的月光也被院子里的土墙和院外的树木给遮挡了。
李母自然也看不到小异身上全身的金毛和山鼠的白金色,更发觉不到两头宠物的神骏不凡。
李代得意一笑,也不愿意多辩解,知道李母心中承受了太大的压力和委屈,受不了太大的冲撞。
自从李父和大哥李大受伤的事情发生之后,就没怎么开心过,一直闷闷不乐过的十分压抑。
一脸轻松的李代将背后采药篓三下五除二的放了下来,接着从采药篓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三株“土玄参”。
“这就是这两只宠物的功劳!”李代嘴角弯弯地牵挂着一抹笑容,眼中有的是浓浓的自信,他一脸信致勃勃的说道。
“咦!”
一旁沉默寡言的李父双目精光一亮,平日里那深锁的眉毛、和被利刃似的寒风辙过的脸、没有一丝表情的他,也变的十分惊讶起来,就连手中的旱烟“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都没有在意。
在落下病根之后,旱烟可就是李父的精神粮食,对他而言就像很多高手一般“曲不离口,刀不离手”,只不过他是“旱烟不离手”。
“这是……土玄参么?”在落下病根之后一直难得出声的李父,顿时也失去了原有的镇静,心情变得激动起来,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询问道。
“好像是的,想不到阿代你居然能够采摘到这玩意?要想采摘可不容易啊!”李母两道拧成疙瘩的眉毛也渐渐舒展了开来,有些震惊的在一旁不住啧啧夸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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