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王蛇的目光，韩明明得意一笑，道:“王蛇，姐几天怎么样，配得上咱们班的班花吧。”
王蛇认真看了两眼，直到看的韩明明有些不好意思，才开口道:
“这种问题，你还是一会问王忠吧，我看谁长的都一样。”
韩明明剜了王蛇一眼，口中不停的嘟囔:“直男，肯定打一辈子光棍。”
王蛇无语，他只是实话实说。
“王蛇，什么情况，刚一进门，就看见你欺负韩大美女。
韩大美女，跟我说说，要是王蛇的错，今天哥们说什么也得给你报仇。”
王忠从后门走了进来。
韩明明瞪了王忠一眼，显然没兴趣搭理对方。
“怕马屁拍到马腿了吧，这就是重色轻友的下场。”
“哥们不跟你一半见识，王蛇，把你的作业给我抄抄。”
王蛇拿出几张卷子递给对方。
“看你今天有点虚啊，还有黑眼圈。”王蛇一脸好奇。
“还不是大黑闹的，昨天看了大黑的直播，再加上我们小区刚死了人，直到半夜也没睡着。
一直到凌晨三点，才眯了一会，我今天都不想上学了。
王蛇，哥们看你脸色也不太好看，是不是昨晚瞎折腾了。
撸大伤身，强撸灰飞烟灭，你得保重身体啊。”
“不要脸。”
韩明明扭头骂了一句，继续转过头去继续看书。
“王忠，你忒不要脸，学校是神圣的地方，你的思想太过龌龊，我们九班的学生羞与你为伍。”
王忠无语，碰上个不要脸的同桌，只能趴在桌子上赶作业。
反正说两句又掉不了块肉。
“王蛇，昨晚的大黑直播你看了吗，你说他是不是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了。”
王忠突然神秘兮兮的说道。
“不知道，眼见为实，直播间没有显示画面，没准还是他自导自演的呢。”
王忠摇了摇头，显然不相信王蛇的话。
“佳美机械厂的事你又不是没听说过，江城本地人基本都听说过，肯定有某种不干净的东西。”
“你这么肯定，要不晚上，咱俩去佳美转一圈，待到明天早晨再回来。
到时候就知道有没有。”
韩明明猛然转身，道:“王蛇王忠，你俩谁也不许去，都不想活了吧。
佳美这些年出了多少事?还想往里凑，我看你俩都活够了。”
“明明说得对，王蛇，为了明明你也不能去，你要是没了，让明明怎么活。”
王忠冲着王蛇挤了挤眼。
韩明明伸手在王忠的胳膊上掐了一把，道:“王蛇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他我照样活。”
说完转头继续看书。
早自习的铃声准时响起，教室陷入安静。
王蛇却在思索着接下来佳美机械厂之行。
他对佳美没有任何了解，只是听过一些传言。
拿出手机，搜索佳美机械厂，上面各种产品介绍。
以及佳美的各种光荣历史。
废弃工厂的各种传说并不多，大部分都是模棱两可的说法。
打开贴吧，昨天的帖子更热闹了，下面很多人留言。
讨论大黑是死是活，死亡几率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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