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清凤母女和宁成晖许玉珠吵嘴的声音又极大,左邻右舍听见的早都出了门来看,就连刚从地里回来的男人们也聚了些过来。
农村人能够打发时间的事少得可怜,平日里谁家出了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能够传开,再茶余饭后的讨论许久,更别提宁清凤这一家拎不清的谈资,都十几年的笑话了。
村子里谁不知道老宁家的这点破事?
偏偏他们家的破事好看呀!
老宁两口子跟小女儿一家都快决裂了,大女儿又已经被埋进了黄土里,老了老了只有宁然这一个私生女陪伴在身边,不笑话这一家笑话谁?
宁然还没出门去,小院子里又进来了一个人,正是宁清凤的儿子张孝天。
家里都快吃完饭了,可母亲跟妹妹还没回去。不就是来送个饭,怎么费那么长时间?
张孝天一看见宁成晖与许玉珠两个人,就烦气的不行,不耐烦的冲宁清凤问:“你们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来也就算了,还要连累他,要不是父亲赶他出来寻人,他早就吃完饭了。
他连看都没看宁成晖二人一眼。
这一幕让宁成晖与许玉珠更是心酸。
宁清凤看到自家儿子,不但没生气,脸上立即出现了个笑脸。“孝天乖,妈这就和你妹妹回去了。”
一旁的张玲兰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心里有点酸。
她知道爹娘一向偏爱弟弟张孝天。哪怕这是他的亲弟弟,她也恨极了他,讨厌极了他。家里有什么好东西、好吃的,从来都没有她的份。
宁清凤被自己儿子一催,立即不耐烦起来。
她将手中拿着的几个黑面馒头往地上一摔,也不顾馒头会不会掉到地上不能吃,只嫌弃的说:“今天的东西就这些,该给的给了,别再来找我家晦气。”
这话说的宁成晖和许玉珠差点落泪。
以前乖巧的小女儿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自从大女儿去世,他们过得越发艰难,经常要靠小女儿一家接济。可即便如此,早在半年前,他们就不再靠小女儿了,只平时做点小事补贴家用。
日子过得再难,他们都没有跟小女儿求助过一次。
小女儿这举动,明显就是将他们当成要花子了!
宁成晖强忍着愤怒冷声道:“清凤,我们不要别的,只要你家铃兰给我们然然道个歉!”
“是啊!铃兰这么小,咋这么狠?她把我们然然推下山头还不管她,明摆着就是要我们然然死啊!”许玉珠也气愤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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