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郑氏以为王久庆死了,吓得险些没命,想呼救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只听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杜娟慢悠悠地抽出一把匕首来,贴着王郑氏的脸拍得巴巴响,“老虔婆,还敢打我弟妹的主意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儿子啥德性,长得连个人样都没有,竟然也敢算计她,嫌自己命太长了?”
王郑氏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完全没想到苏沁娘竟然有这么厉害的帮手,简直就是杀人不眨眼。
杜娟看她吓得都尿了裤子,冷哼一声:“今天这事儿,如果我们听到半点风声,你们夜里睡觉可都得小心着点别睡太踏实了,我们随时都可能来取你们一家的狗命!”
说完,杜娟解开了她的穴位,何敬弯腰将扎在王久庆腿上的箭头拔了下来,随后夫妻二人直接从窗户那儿跳了出去,身形晃了几下,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王郑氏吓得扑通一声坐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神,朝王久庆扑过去,扯着嗓子要嚎。
王久庆却突然睁开眼,气喘如牛地道:“娘,不能哭,当心他们再杀回来。”
“久庆,你没死?你还活着?”王郑氏又惊又喜,捂着嘴压抑着的哭了起来,“我都说了那苏沁娘不是省油的灯,你非不听,现在倒好,咱们一家老小的命都差点没了。”
王久庆自然也是一阵后怕,他真是万万没想到,那两个不知什么来路的人竟然那么凶残。
看着腿上还在不停流血的伤口,又恨又怕。
杜娟夫妻二人回到小河村的时候,早就已经过了饭点了。
苏沁见他们回来,随口问了一句:“吃过饭了吗?”
杜娟摇头:“没呢,路上遇到点事儿,耽搁了点时间,厨房里还有剩饭吗?”
在一旁绣花的秦芳容道:“太太给杜娘子你们留了饭的,奴婢这就去热一热。”
杜娟摆摆手:“你接着做你的事就行,我自己去热。”
苏沁也没多问杜娟夫妻两人的事情,驾了车去县里买制曲的材料。
制曲的东西倒是不难买,难的是如何制,制得怎么样。
苏沁觉得问题不大,有灵泉水在,再有那方子,只要步骤不出错,肯定能制出好酒曲来。
东西买齐,苏沁便赶着马车去了私塾那儿。
她把自己男扮女装的事情跟敖娘子说过之后,果然就没有人再找舟舟打听什么了,那些妇人们这两天看到苏沁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多少都有些尴尬。
其实真要是说亲的话,倒也没啥,可苏沁是女扮男装,她们眼拙认错了,差点就闹了笑话。
这会儿见了苏沁,都不好意思跟苏沁打招呼。
倒是苏沁态度大大方方的跟那几位问好。
等到放学的时候,舟舟迈着欢快的步伐朝苏沁的马车跑来,苏沁将他拉上车,从车厢里拿出一个鸡腿塞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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