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周水生他娘对她意见很大,所以自打那次锄草的事情之后,苏沁便和周水生彻底划清了界限。后来在村子里遇见周水生了,她也只是十分客气地点头算是打个招呼,然后迅速走开。
救她的事情她记着,周水生以后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她自会把人情给还了。
其它的就算了,周水生他娘担心她影响周水生的名声,她还不想让人说她的闲话呢。
“嫂子,你也知道我这样的身份是没办法去参加别人的婚礼的,所以到时候你帮我把礼钱捎过去。”
别人的大喜日子,她一个寡妇去瞎凑什么热闹,没得让人以为她是去给人添堵招晦气地呢。
赵秀芝当然也知道这个习俗,应了下来,随口说道:“沁娘,你说等水生成完亲之后,我能把他媳妇儿也叫来做活吗?他那新媳妇儿我认识,我娘家村里的姑娘,挺实诚的一个姑娘。”
苏沁点点头:“成啊,找人的事情嫂子你看着办就成,反正我只负责出钱和出地方,别的事情我是不管的。”
她可没那么爱操心,至于赵秀芝要叫谁来做事,她也不会过问,反正每个人来,都得签字据,她也没啥好担心的。
赵秀芝和她说了会儿话,趁着还有点天光,赶紧家去了。
接边两三天,十几个女人都往苏沁的宅子跑,很快就引起了村里人的注意。
此时不是农忙时节,村里的汉子们都出去找活干了,女人们就在家里做些针线活,时常便是几个女人凑一处,然后就东家长西家短的聊,这一聊,就聊到了这件事情上来。
“你们说,苏沁娘叫那么多人去她家是干啥?是不是打算让这些人家的男人去她的酒坊里上工?”
“不能吧,苏沁娘不是说了,她那酒坊不用咱村里的人?再说了,便是要用,顶多招呼一声,哪还用得着把人往她家里领?我可是瞧见了,那些女人进了她家一待就是一整天。一大清早的去,天擦黑才出来。”
“对了,赵秀芝领着她娘家的嫂子弟媳也在那儿呢,她那嫂子弟媳夜里好像都住在她家呢,我听她婆婆跟人抱怨,说赵秀芝把娘家人招来,在这里白吃白喝的,把她婆婆可心疼坏了。”
“你们说,苏沁娘这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啊?我怎么寻思着,她估摸着又是有了什么生钱的门道了。”
“那要不咱们去问问?”
一个女人笑着嘁了一声,“得了吧,那苏沁娘啥样的性子你们还没看出来?你们能从她嘴里问出东西来,我还真不信。”
这话倒是真的,苏沁在村里闹腾过几回,村里人现在谁敢小瞧她?
“问不了苏沁娘,那就问其他人呗,总有人愿意说的。”
于是当天晚上,妇人们从苏沁家出来之后,纷纷遭到了拦截。
可惜有那字据在,这些妇人们的嘴严得很,任凭别人怎么问,打着什么旗号问,她们都没敢吐露半个字,只说苏沁有事找她们帮忙,至于什么忙,苏沁不让说,想知道就自己去找苏沁问。
这太极打得让村里的妇人们气得直跳脚。
这些女人的嘴越严,村里人就越是好奇。于是有几个脸厚胆大的人,便决定上苏沁家找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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