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沁说得笃定,宁王也是病急乱投医,本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大手一挥,“随本王进府!”
苏沁屁颠儿颠儿地跟着宁王进了王府。
王府里真是美仑美奂,大气中又不失精致,贵气逼人。
但这些在苏沁眼里啥也不是,不说她前世见过的那些国家级的园林景观了,便是空间里的那栋宅子的精美程度,也是这王府远及不上的。
宁王见苏沁如此淡定的模样,心中有些纳罕,这道士看起来挺有些来头啊!
他这王府,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修建的。当年分府时,他正得皇上圣宠,这宅子可是按照王爷最高的制式建的,处处都极为讲究,比着宫中也不差什么。
结果这道士愣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那么淡定。
到了会客的厅中,王府的婢女立刻就端了茶上来。
苏沁也不着急,端起茶杯细细地品了品,然后说道:“这茶,可惜了。雨前龙井,却配了去年梅花雪,味道差了两分。若是换成今年的新梅,味道才是上乘。”
品茶这种事情,对于世家出身的苏沁,那是必修课。
加上筑基之后五感敏锐,便是极为细微的味道,也逃不过她的五感。
宁王心里对苏沁的看法又有了点改变,他都没喝出来这茶水的区别,没想到这道士竟然这么厉害。
于是宁王收起了心里的轻视,开口道:“道长,你方才说有办法解了本王的急,可否明言是什么办法吗?不瞒道长,本王最近最头疼的事情,便是为过两天的宫宴礼发愁。道长若真是有办法解了本王这燃眉之急,本王重重有赏!”
苏沁慢悠悠地放下茶杯,从肩上的搭裢里取出一只瓷瓶来,“这瓶中的丹药,是贫道用心血炼出来的回春丹。不管是何人,只要服用了这丹药,再差的身体,都能一夜回春,妙不可言。”
宁王不屑地笑了一声:“道长,这种东西,宫中要多少有多少,而且用完之后影响极大,本王若是用这个去献礼,只怕会成为大邺朝的笑话。”
苏沁淡淡一笑:“王爷怕是误会了这药的用途,这可不是那什么虎狼之药。回春二字,指的是枯木逢春。贫道光凭一张嘴说是无法让王爷有更多体会的,王爷让人在府中随便寻一个年老体弱之人,让他服了这丹药,再守着他一晚上,明天王爷便能知道分晓。”
宁王将信将疑地接过瓷瓶,让人去府里随便找个符合要求的人过来。
没一会儿,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马夫被找了过来,这老马夫在王府干了一辈子,儿孙也都在王府里,是最稳妥不过的人选。
宁王把瓷瓶交给了他:“你现在就把里面的丹药当着本王的面吃两粒。”
那老马夫吓得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直呼王爷饶命。
可怜见的,老马夫还当自己犯了什么错,要被宁王处死了呢。
苏沁赶紧解释:“老人家不必害怕,这丹药不是什么毒药,而是对身体大有好处的药。找你来,只是让你证明给王爷看,你且放心服药,贫道保你不会有任何事情。”
老马夫也没办法拒绝啊,就算真是毒药,宁王让他吃,他也不敢不吃。于是心一横,倒了两粒丹药出来,脖子一伸就咽了下去。
那药刚一入喉,老马夫就觉得一股暖流顺着喉咙直达胃部,让他刚刚吓得有点隐隐作痛的胃都立马舒坦了。
老马夫惊奇地瞪大了双眼,“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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