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儿臣目前还没有证据,但是几件事情加起来,儿臣觉得皇兄的嫌疑最大。父皇,皇兄似乎一直不愿父皇的身体更康健……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忘忧’才断供了两个月之久。”
皇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抓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够了,给朕滚出去!”
瑾王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但脸上的却带着得逞的笑。
他的好皇兄肯定万万没想到,原本欲嫁祸于他,却被他反手捅了一刀。这滋味,足够让他的好皇兄受的了。
方才父皇那脸色可真是够精彩的,先前那别院仓库的事情宁王或许有机会糊弄过来,但这下宁王就别想讨着好了!
想算计他?当他真是泥捏的?
正在想办法追查那些东西下落和宁王哪里知道自己被瑾王往死里坑了一把。
他知道那些东西跟瑾王没什么关系,毕竟出事前的一个时辰,他才去仓库里看过,东西都还好端端的摆在仓库里的。一个时辰后,仓库就被搬得一干二净,这根本不可能是瑾王办得到的事情。
也不是一般人能办得到的。
他的人在别院周围到处都检查过,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车轮痕迹,有的只是他自己别院里的车轮印,还都是入别院,没有出别院的。
所以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被运走的?
他不是没想过要赖在瑾王身上,但是仓库里的侍卫有一部分是皇帝的人,他几时进过仓库,仓库里的东西何时出现的异常,那些侍卫肯定会跟皇帝说的。所以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把事情仓库里的事情赖在瑾王身上,不合适。
但是,另一件事情可以!
账册的下落!
东西一时半会儿的查不到眉目,倒不如用账册的事情先转移一下父皇的视线?
于是宁王立刻进了宫。
“父皇,仓库失守的事情,儿臣正在想办法追查。但是儿臣这里有件事情,要向父皇禀明。这一次的收益,于前日由连泓亲自押送进京,但东西运到儿臣别院里时,儿臣的人发现箱子里的东西被人调包了。里面的所有东西,都被人换成了石头,而且……账册也不见了。”
“什么?!”皇帝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何现在才说!”
宁王跪在地上哭道:“儿臣原本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谁知瑾王在中间横插了一杠子,硬是让儿臣不得不停了下来。”
皇帝脑子里嗡嗡的,“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宁王哭诉道:“父皇,账册连同这一次的收益,均是由连泓押送的。他一口咬定东西从交到他手上到送到儿臣手上,一直没有半点差错。可大总管是父皇的人,儿臣相信他绝对不会欺骗父皇,所以东西必定是在运送的过程中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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