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没天理了!
更可气的是,他这情况很大可能性还是跟她的灵泉水有关!
越想越能把她气死。
至于用法力对付他的事情,苏沁几乎不做考虑,那狗屁天道不讲武德,她只要敢动手,就立马能被劈趴下。她要真用法术伤了程彦安,还不得被劈成渣渣啊。
程彦安看着她憋屈的样子,拼命忍笑:“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比试,什么时候打过我了,我就什么时候考虑和离,否则以后都不要提这事。”
说完,程彦安便背着手走了。
吴国公心里那地个得瑟啊,但又怕苏沁看出来,假意咳了两声,“那个小苏啊,和离可是大事,你可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一定要慎重,慎重啊!”
苏沁这会儿烦得很,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吴国公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摸着下巴道:“这丫头素来鬼点子多,万一真让她想找法子打赢了景安,不得真和离了?那不行,我得想个法子让她彻底死了这份心才行。”
人老成精,吴国公一会儿就有了法子,也不顾这会儿已经是深夜,回营地牵了马,叫上两个随从就奔着七福县去了。
第二天一早,两小只起床出门,就见到正在院子里打拳的吴国公,顿时兴奋地跑过去,跟着一起练起拳来。
吴国公看着两只还不足他腰身高的小豆丁,一板一眼的比划着招式,心里别提有多喜欢了。
这两个小重孙,可真是让他爱到了骨子里。
他真是把几代人的感情都倾注到了他们的身上。
对女儿的那份愧疚,对外孙的那份遗憾,都平均分到了两个孩子身上,再加上本身对他们的那份喜爱,吴国公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捧到他们眼前。
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小算计。
打完一套拳,两小只尖叫欢笑在扑过去挂在了他身上,月月弯着一双小月牙,兴奋地问道:“曾外祖,您今天能带我们去骑大马吗?”
吴国公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做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舟舟担心地问道:“曾外祖,您怎么了?”
吴国公欲言又止,一张老脸苦愁得像是给拧出水来。
月月见不得他这样,拉着他的大手说到:“曾外祖,您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您了?您说出来,月月帮您打他!”
小姑娘说得一脸认真,吴国公心里十分熨帖。
牵着两小只到了门外坐下,吴国公长叹了一声:“舟舟,月月,曾外祖……可能以后都不能再陪着你们了。”
两小只皆是一愣,月月急得眼睛都红了:“为什么?曾外祖,你是不是要死掉了?娘说过的,人老了就会死,死了就不能再陪着我们了。村里有个小狗蛋儿,他奶奶前些日子就死掉了。”
说完,她又补了一句,“我们还去吃席了呢,曾外祖,你要是死了,我保证不吃席,一定会哭得很大声。”
吴国公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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