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头,平白无故的为何要抓我们来县衙?”
光头武僧轻蔑的哼了一声:“贫僧竟不知自己犯了何罪。”
一名络腮胡子的男人怒目瞪成了铜铃状:“倒霉催的,老子刚押了一趟镖回来,连口热乎的饭菜都还没吃上呢,就被你们抓来了。”
王捕头面带微笑,客客气气道:“各位别紧张,不是什么大事儿,很快就能放你们回去了。”
眼前这几位可都是气动境的高手,王捕头一个开元境,在这些高品武者面前多有忌惮。
孟长笙带着江楚弘走入大堂内,目光快速朝那群身材魁梧的壮汉看去。
王捕头走上前来。
“孟姑娘,整个长平县气动境的高手全都在这里了。”
那几位武者见王捕头朝孟长笙走来复命,好奇的朝她打量。
眼见这小姑娘十四五岁模样,一头枯燥的长发随意的编了两个麻花辫,身上穿着一件杏色打补丁的粗布棉裙,脏脏兮兮的。
再加上一张枯瘦如柴、营养不良的小脸,怎么看都像是刚从某个村角旮旯里走出来的野丫头儿。
就在这七名高品武者打量孟长笙时,她也在审视这几个人。
从外形来看,那名和尚可以排除掉了,他的身材太胖,从头到脚圆滚滚的,也不知吃了多少肉才能养出这一身肥膘。
余下六人则身高胖瘦都差不多,一时不好分辨。
孟长笙开口:“户部粮草在长平县内被劫,想必各位已经听说了吧?”
这个案子关乎朝廷押运的粮草,押运官差全部被害,在长平县一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他们多多少少都听说过。
“粮草被劫持,你们不追查劫匪,抓我们来干什么?”那名络腮胡子的镖师一脸愤慨。
“你们不会觉得是我们劫持了粮草吧?有没有搞错?我们可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谁不要命去劫持粮草啊。”
“退一万步讲,就算想要靠这条路发家,劫持商旅的货物可比劫持粮草的风险小多了。”
那酒糟和尚朝孟长笙看来。
“我说小姑娘,你是什么人?这粮草一案和你有什么关系?”
看王捕头的态度,是听命于这小丫头的。
单单从外表来看,他实在看不出这丫头是什么来头儿。
“我负责调查粮草被劫一案,并且目前已经对劫匪的外貌特征有所了解,对方是一名气动境高手,身高七尺,年纪在三十岁至四十岁之间,眼下此人就在你们七人之间。”
丢出一颗炸弹,孟长笙仔细观察这七个人的神情变化。
最后那句话是一场心理战术,真正的劫匪,就算心思素质再强大,听到这句话时,心里也一定会产生慌乱感。
当一个人的心不定时,就会透过眼睛表现出来。
此刻,这七人的的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酒糟僧最先开口:“我可是出家人,这种打家劫舍的勾当我可不会干的。”
那络腮胡子紧跟着道:“我们泰和镖局虽说不算多富有,吃穿用度上到是从来不愁,没必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做这种不要命的勾当。”
其他几人也纷纷开口辩解起来。
孟长笙注意到,其中一个人自始至终未曾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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