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山吉言,某箭伤虽愈,毒却未除,尚需一些日子将养才能痊愈!”
的确,经过数月修养后,中箭部位已经痊愈,看起来,似乎再将养一段时间就可痊愈。
此刻的周瑜,完全没想到,自己已经命不久矣!
因为,这些日子以来,箭毒已经渗透脏腑,周瑜的病看似在好转,其实脏腑却在日益衰竭,只是外表上看不出来罢了。
否则,真当周瑜气量那么狭小啊,原本时空遇到一些事情就被气死?
不至于,周瑜气量宽宏,那是出了名的!
真正要他命的,是那不断渗透脏腑的箭毒!
“子山,听说零陵出了个邢安民,为人高风亮节,三让零陵,你前段时间的筹谋失败了吧?”
周瑜笑道。
“此事透着蹊跷!”
闻得周瑜询问,步骘皱起眉头,说道:
“细作来报,路田两家夜袭太守府,欲挟持刘度改投我江东,可吾只是让他们劝刘度降我江东,并未令其行此下策!”
“再说,零陵外有邢安民执掌军队,内有刘子初和刘南和主持城内秩序,路田两家不过私兵数百,又哪来的成功可能?”
步骘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哈哈哈哈!”
谁知,周瑜听了却哈哈大笑,指着步骘说道:
“子山,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末了,见步骘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不由提醒道:
“子山,忘了刘子初是何许人乎?”
“刘子初?”
步骘低头想了想,随即恍然大悟,抬头看向周瑜,说道:
“公瑾,你是说……!”
“哈哈!”
周瑜再次大笑,说道:
“不会有错,那刘子初,乃心向曹操之人,他在零陵能有何图?还不是为曹操马前卒罢了!”
“路田两家私自行动,夜袭太守府,又被邢安民解救,此必为刘子初之计!”
周瑜斩钉截铁的说道:
“刘度乃无大志之人,既恶了刘备,自然只有投向我江东一徒,刘子初却利用路田两家之手,令刘度恨我江东,从而断了投我江东之心!”
“哼!”
周瑜不屑的说道:
“刘子初自作聪明,企图令零陵,乃至荆南,为曹操南方屏障,以待来日曹操带兵南下呼应,当真是可笑!”
“谅一区区偏僻零陵小郡,又岂能安然立足于我江东之侧?”
“不说这些了,子山,你远道而来,我们且去花园听琴,近日,吾新得了一曲,正要与君共赏!”
周瑜对步骘招手,笑着邀请道。
他今日第一次能下床行走,心情愉快,不想说这些事情,再说了,区区荆南弹丸之地,顺手拔之即可,又岂能入得他之眼?
“公瑾佳作,敢不先睹为快?”
步骘拱手笑道,随之,和周瑜共同进入后花园。
“对了!”
行走间,步骘又说道:
“据说零陵新任之主邢安民,不仅勇武过人,力败张翼德和赵子龙,还仁德广播,不知公瑾如何看待此人?”
“呵呵!”
周瑜轻笑一声,说道:
“小仁小义罢了,他日招入江东,于你我共同侍奉主公便是,他若不愿,那也无法!”
言语间,从容淡定,充满自信。
不愧是周瑜,一旦身体稍有恢复,立刻展现出‘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气势出来!
长沙。
“切!”
太守韩玄听说了零陵易主,邢安民三让之事后,不屑的‘切’了声,说道:
“不过山民匹夫罢了,区区假仁假义,也来卖弄?”
武陵。
从事巩志面见太守金璇,述说零陵易主之事,言语间,对三让零陵的邢安民十分嘉许,颇有赞誉之词。
谁知,此举却激怒了太守金璇,拍案而起,怒道:
“盗世欺名之辈,汝安敢为其扬名?”
巩志无言,只得默然告退。
桂阳。
“好个仁德之辈!”
闻得零陵之事后,太守赵范拍案而起。
“这等勇武过人,深通谋略,又仁德之人,当真世之英雄也!”
赵范慨然说道。
“夫君,明日是嫂子生辰之日,可要举宴贺之!”
一妇人进入房间,对赵范说道,却是他的夫人。
“自然是要的!”
赵范答道。
自从三年前兄长殁去,他对嫂子敬重有加,从不曾怠慢。
PS:关于生肖,咳咳,确实有些考虑不周,本想修改,发现有点环环相扣的意思,短时间不大好改,只有以后再说了,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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