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脸上又一红,另一只手忽然拍到了廖槿的脖颈,廖槿一吃痛,急忙松开了嘴。
他一脸无辜的看着余欢,余欢慢慢靠在船上,问:“阿槿,你这不是在撒娇吧?”
廖槿欺身而下,笑着说:“欢宝以为这是撒娇么?可惜了,阿槿这不是撒娇,而是想轻薄欢宝。”
余欢眼睛突然睁得好大,眼里的褐色差点溢满整双眼睛:“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报仇来着。”
“不是哦,我是真的想做点什么,欢宝来讲,这样过分么?”
余欢摇摇头:“但是咬手指这种事情,太羞耻了。阿槿以后不能这样了,哎?”
余欢刚说完,廖槿忽然就将余欢拉向自己,两片嘴唇忽然贴在一块儿,荷叶摇晃几下,片片阳光打在两人身上。
一会儿后,余欢却昏睡了,廖槿轻轻将她放在船上,暗卫随即出现,廖槿朝她看了一眼:“都安排好了?”
“回将军,前锋那边都安排好了,只是……”暗卫忽然看向将军夫人。
廖槿摆摆手:“你先去找韩止,我将欢宝送回去后,再去找你们。”
暗卫离开后,廖槿十分舍不得的抱抱余欢,而后划着船回到洛河小镇,将余欢抱进早已定好的房间。
“欢宝,对不起。姜南一行危险颇多,尤其是我这边出了问题,原谅我不能带你去看姜南的风景了。”
廖槿吩咐了几位暗卫看守,自己则冲进了烈日下,身影只留给了他最信任的人,最危险的地方,还是我自己去好了,欢宝只享受欢乐就好。
余欢在廖槿离开后,重新坐起身,而后无奈的看看门外的暗卫,她起身走到门口:“荷花潭外洛河桥。”
外面有人回:“洛河桥上幻翼蝶。”
余欢轻声打开门:“先进来。”
那位暗卫急身而进,落于门内后,赶忙跪下:“主子。”
“将军去了哪里?”
暗卫站起身,拱手道:“将军打算独自去解决姜南水患。”
余欢明了意图后,再问:“春萤那边可曾发生什么事情?”
暗卫道:“她倒没有。只是那位歌姬倒是出了名的不好招惹。”
余欢无奈的看看他:“那位歌姬才是我们的人,春萤的话,让她看着办吧。”
暗卫一怔,脸上随即晕开笑容:“歌姬是咱们的人便好,我见那位姜太后对歌姬异常的照顾,不会……”
余欢冷眼看他一下,暗卫随即低下头:“主子对不起。”
余欢摆摆手:“无碍。知道小鸢现在在哪吗?”
暗卫回答:“主子的丫鬟不在姜南,如今还在京城,她是否还要留着?”
余欢朝他摆摆手:“无碍,她是他的人。三月回来了吗?”
暗卫算了算日子:“三月姑娘大概今晚就到。”
“行,我先出去一趟,你先去姜南一处叫落雨草堂的地方,将这封信带给他,就说故人来了。”余欢将信封交给他,暗卫随即离开。
她悄然走进洛河镇上一处茶馆,打探消息嘛,自然还是茶馆消息灵通且嘴碎了。
余欢装作个小生模样,先要了茶和点心,正中间坐着个说书先生,讲的是个前朝的故事。
但敏锐的感知力让余欢觉得,这周围似乎另有京城的人来访,她四处看了下,忽然就看见了信使某人,她无奈的笑着,真是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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