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勉强笑笑:“既然长公主有些头疼,那我也便去瞧瞧吧,还劳烦新郎官前面带路。”
江淮见余欢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只好揽下爱意,全心在前面带路。
长公主与江淮的住处,风景优美,窗外还有一棵红梅,与这碧蓝的天空融为一体,空气也清新。
江淮打开门时,长公主正坐在桌前吃着点心,见江淮到时,赶忙放下。
江淮轻声问:“怎么样,还头疼么?”
长公主摇摇头:“可能、可能是太累了,不过现在已经不疼了。”
江淮忽然笑着捏捏她的脸:“丞相和丞相夫人过来看你来了。”
长公主心里一喜:余欢那孩子找她来了嘛,太好了。
长公主不动声色的问:“他们人呢?”
“长公主殿下,我门这不是来了嘛。”余欢迈着门槛笑着喊道。
长公主掂着繁重的喜服,朝向余欢的方向跑去,余欢赶紧接住她:“殿下可得小心一点。”
长公主摆摆手:“无碍。”
江淮见势随着廖槿离开房间,房间里只剩下了她俩。
长公主的面色倒是还好,声线也变得柔和了一些,但是还是略显清冷。
“殿下近日也头疼了?”
长公主摇摇头:“没事,都是早年烙下的病根了。”
“殿下可有服药?”
长公主摇头:“头疼还用服药么?我觉得慢慢就会好了。”
余欢无奈朝她一笑:“殿下要是早些年服药,病如今可能已然好了。”
长公主伸出手看看手腕,又看着余欢紧接着摇摇头:“无碍,你别担心。”
余欢见她不想再提,只好转移了话题:“我听父亲说,殿下早年与我母亲相识。”
像是提到余欢的母亲,长公主的眼神忽然变温暖了,她掩着脸说:“你母亲可是当年这天下极美之人,我都感觉忘尘不可及。”
余欢双手铺叠着放在桌上,听着长公主讲着她与母亲的事情。
按理来讲,长公主今年也是不小了,但是她与余欢的母亲是相差了好几十岁的,她们情义之深,不比余欢父亲浅。
长公主说:“你母亲啊,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匪头子,我第一次见她,还被她调戏了呢。你不知道,她当时装作个清秀的小公子,我还送了我的荷包呢,后来才知道人家也是是有胸的女子。”
“还有啊,你母亲还是个温良的人,她不喜争抢,但遇人皆有善意,一生清澈明朗。”
“你母亲是我这一生最敬佩的人,没有之一。她很像是我人生中的小英雄,带给我一份大女子礼物。
她教我不屈,教我正直,教我怀着感恩的心走过这一生,教我以后一定要走自正确的路,要不负韶华。”
长公主讲故事的眼神格外的清亮,眼神里满是希冀与向往,余欢便知道,她定是特喜欢母亲的。
无关风月,只关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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