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样你才能放了他们?”景珩一张脸惨白,声音有些虚弱。
“我嘛,我也只是想请阁主过来一叙,其他人嘛,也并不感兴趣。”
“你这话什么意思?”
景珩说完突然迅速一手抽出了一个侍从的佩剑顺势划过那个侍从的脖子,同时一脚将另一个侍从一下踢在了墙壁上。那人摔在墙上,啊的一声就昏死过去。
景珩挽剑,一手抓住坐着轮椅那人的手臂另一手把剑抵在那人脖子上。
对面的人有些意外,都有些慌了手脚不知道该不该过来。只听那坐在轮椅上的人平静的说道:“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那声音好像料到了景珩此举。
景珩站在那里双脚就已经是钻心之痛,更遑论飞腿踢了一个侍从。他的手也握不紧剑柄,痛的他眉头皱起还是强忍着攥着剑柄。
此时此刻的他已然没有退路,今日之事显然不在他的运筹帷幄之内。
他的头发有些松散,几缕碎发随意的散在额前,有些已经粘在他因为痛渗出汗珠的额头上。
“把钥匙给我。”景珩冷然说道。
那人没有说话,而是淡然一笑。景珩有些着急,这人戴着面具,定然不想别人知道他的容貌另一只手松开他的手腕。
他心念一动想要拿下那人的面具那人果然心中一慌,手中举起钥匙说道:“这钥匙阁主还要不要了。”
景珩将钥匙拿下放了坐在轮椅的人,给月卿芜和绘云、元晖开锁。
在他开锁的时候只听那人得意笑道:“我倒是不信,墨阁阁主就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在已经受了重伤的情况下还能把人救走。”说完那人便从后面暗道走了。
在景珩将绑着绘云的钥匙解开后那坐着轮椅的人早已无踪迹。对岸的十几个人一同飞了过来了。如今看这情形他们几人中了软骨散,浑身提不起力气。如今他要在这些人中将他们带走实非易事。
景珩吃痛有些站不住,月卿芜凭借意识过去扶。他看了一眼同样站不稳的月卿芜,忍痛站住。他一定要带她出去!
他手攥着剑柄对着围过来的人。让月卿芜他们先去暗道。
对面一齐攻了过来,皆是用掌法。这掌他从未见过,如今内力已失自己不能提掌应对,此掌越来越凌厉,渐渐他已经闪避不及。
只好用剑化解。
景家有一种剑法,不准后人用,然而如今景珩已然没有办法。此剑法名曰无伤,此剑一出有死无伤,招招在攻,剑势极快且十分凌厉。这剑法若是配合软剑则威力大增。
他从小对母亲发誓不用这剑法,便是家传的软件,也都在庆王府当做了摆设。如今这剑虽然不甚趁手,对付这几个人也是绰绰有余了。
他似乎只是将剑一挥,那几人的右手均被划了几道深深的口子,这剑招用绝,那几人手掌都会被削下来,他似乎也不想再恋战,但是那几人依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几人争相近身,他顺势刺去,几人闪避不及他将两人一打,叠在一起,正中心脏,他迅速将剑抽出,用剑招架几招看准破绽,又三人毙命。剩下几人看到这里有些胆寒。
只见景珩双手是血,一整个剑都是血。
月卿芜挣扎着拉住景珩的胳膊说道:“先离开这里,你这剑法虽然精妙,可你就快精疲力尽,这样下去怕也是要吃亏。”
景珩恍惚间也没太听真切感觉月卿芜是要让他快走说道:“好,走。”
后面人见到他们要走,也只好硬着头皮追。暗道狭窄,景珩用剑勉强拆了两招,趁那人有些放松警惕,出剑极快一下子刺进那人喉咙。
后面的人见到吓的愣了不敢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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