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祁越,你有没有听说过绝意之巅?”
“你说啥?”
月卿芜看见祁越皱了皱眉神色自然不像是装出来的。她又重复了一遍:“你有没有听说过绝意之巅?”
“没有啊。这是什么时候成立的门派?”
竟然连祁越也没听过为什么师傅教她的武功和那个戴面具的人用的武功是一样的,如今最大的可能师傅是绝意之巅的人。
李祺看月卿芜的眼神越发的不对劲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月卿芜啊月卿芜,我真不知道你在装什么,你这功夫和那个黑衣蒙面人如出一辙。你却说你和绝意之巅没有关系吗?”
“我知道你不会信我,干脆你就出手或者叫太子殿下叫人来把我绑走审问也就是了。”
“哎呦呦,如今啊别说我了就是皇兄敢违抗父皇把你抓起来审问怕是我这妹夫也不能同意啊。”李祺板着一张脸。
“看来六哥也并不十分怀疑我,还能开玩笑。”月卿芜冷笑一声说道。
几人一时无话。
景珩内伤恢复之后一行人就要回梁国。走出药居就与李祺分别了。
月卿芜撩起帘子看了一眼南国都城皇宫方向,一时思绪万千。
她曾经以为那个仙风道骨教她武功的人是个世外高人,就只是觉得她有缘才教她功夫的。如今再想起,看来并非如此。那丢失了的两件紫玉腰牌,那个教她绝意之巅武功的师傅,还有她总觉得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的玄武。原来就连身在南国她都走在别人的算计之中。
如今她又要回到梁国了。梁国这些时日听说发生了不少事。最大的一件事是赫连云傲纳了一个妾,赫连云傲对那个小妾可以说是极其偏爱。
听说赫连云芳被皇上指婚给了四皇子,赫连云芳又哭又闹,却在出嫁前一天异常平静。只是听闻四皇子齐滔与那唯一的李侧妃十分恩爱。这桩婚事怕又是两个人的心伤了。
还有就是老皇帝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据老伯的消息,太子早晚被废。这些有意料之外也有意料之中。
不管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情,她与梁国的恩怨她总是要慢慢讨回来的。
“在想什么。”景珩突然揽过一直看着窗外的月卿芜。
“阿珩,我那日用的功夫和那个戴面具的人一样,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月卿芜被景珩这样揽着有些不习惯,但也没有推开。
“我信你!”景珩看着月卿芜的眼睛说道。
月卿芜心中一痛。
“你如今内力恢复,我看那人对你很是忌惮。看来你武功应当在他之上。”
“这……倒也是未必。不过不管怎样我都绝不会放过绝意之巅的。”说完景珩握著月卿芜的手一紧。
“阿堇,一直陪着我好吗?”景珩那双疲惫的眸子真挚的看着月卿芜。
绘云此时已经出去和元晖坐在一起。
月卿芜犹豫了一会脱口说道:“好的。”
前尘往事尽付东流。
景珩脸上浮现出这几日难得的笑容,顺势将月卿芜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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