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玲和米乐多面面相觑，“你的意思这人既不是稳赞员工也不是银行系统，更不是合作方？”
“嗯，都不是。”
晏雨群一拍桌子，“到底是谁把我们稳赞之花拐走？”
文佳抿嘴偷笑。从中学起一直受三大美人室友打击她最丑，工作后却被私下组织的比美投选为稳赞之花。
米乐多很不服气，“谁见过你男朋友？”
文佳眼睛轱辘转，她就见过，但不能说。廖东冬继续私下协助陈才跟进星火项目，也知道二人关系，但技术宅不想社交，不能说。“郑冰洋见过一面。”
卫玲立即拨打郑冰洋电话，“方便说话吗？”
“方便，刚送走老板。”
米乐多抢过手机，“你见过文佳的男朋友？”
对方迟疑片刻，“见过，超丑”。
三个女人同时大喊：“什么？”
“感觉就像个工地民工。”
文佳拿过手机，“郑冰洋，你找死我，这么诋毁我男朋友。我以后不再支援总裁办工作了。”
“师傅，我错了。但你男朋友真的很丑，你怎么不挑个正常点的。”
“你死定了。以后别想我再你写政府报告。”
文佳挂断电话，四双目光同时投向她。“干嘛？”
高阳一脸疑惑，“文佳，你还在帮郑冰洋写政府报告，那些能过关的报告都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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