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静来了之后,张嬷嬷听说她是傻子,原本想像辖制萧景珩一样辖制她,但万没想到小丫头很刁,偷鸡不成蚀把米,她这才有所收敛。
不过积年惯犯,改是改不了的。尤其是上官静收了她手里的月例银子,她的钱就更不够用了,因此每次来一趟,总要摸走些什么。
巧的是,上官静虽然将月例银子给攥得紧紧的,却从未仔细问过这院子里的物件到底少没少,因此张嬷嬷一直偷得很坦然,只是不敢动上官静的东西而已。
萧明瑞送给萧景珩的玉坠子,张嬷嬷其实根本就不知道是哪来的,她只是看到之后就直接摸走了,她原本想要像以前一样当了换钱,只是过年时当铺歇业,没来得及。
更加不巧的是,上官静回娘家带回来一大群精明厉害的丫鬟婆子,张嬷嬷自打映月她们来,就一直忙着与她们斗智斗勇,每日都是筋疲力尽,暂时没心力去赌博,自然也就没急着去当铺当掉玉坠子。
她平平安安偷了好几年的东西都没翻车,早就没了危机意识,东西就那样大大咧咧放在她家里都不觉得烧手,因此这次轻易就被小樱给翻出来了。
物证在,映月甚至连问罪的打算都没有,根本不给张嬷嬷辩驳的机会。就那样直接捆着拉到了院子中间,嘴里塞着的破布也没给取出来,捂着嘴就一顿好打。
这次下手的可不是上官静这样的细弱小姑娘,而是陪嫁过来的两个孔武有力的粗使婆子,用的工具是两寸宽的木板,而且映月似乎是故意的,特意吩咐人别打脸,专捡着又疼又不显眼的地方使力气。
张嬷嬷就算是被堵着嘴,也忍不住叫得响是杀猪一样。
但映月既然动了手,就存了几分杀鸡儆猴的意思,轻易罢休是绝不可能的。
这场当众处刑,足足持续了两刻钟,那几个被芸姑姑安排进来的粗使丫鬟都贴墙根站着,一个个瑟瑟发抖,脸色惨白。而挨打的张嬷嬷,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她一开始还能挣扎嘶吼,渐渐地,手脚也软了,脸也青了,生气都已经弱了。
而武定侯府的人,围在一旁看着脸色都不变,映月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
真狠啊!一边旁观的上官静看到张嬷嬷的惨状,又抬眼看了看映月,忍不住打了个颤。陈嬷嬷以为她害怕,立刻心疼地将她露在怀来:“小姐,跟嬷嬷进屋去,咱不看这腌臜东西,省得脏了眼睛。”
嗯!不看!她是纯洁无辜的小朋友,圈套和暴力和她这个萌萌的小盆友没有一毛钱关系!就是这样!上官静重重点头,心安理得地跟陈嬷嬷转身进屋了。
眼见着张嬷嬷开始进气少出气多,行刑的婆子很有经验地停了手:“映月姑娘,差不多了,再打人就废了。”
“辛苦了。”映月朝婆子们点点头,接着吩咐道:“将她口中的布巾拿出来,我有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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