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汉斯中校(原上尉)有些烦躁,虽然最近升了官,但压力也比以前大多了。原来他是战斗部队的一名连长,每天就是带着士兵训练和巡逻。
由于在之前的战斗中作战勇猛,他被提拔为营长领中校衔。但是由于他的部队损失太严重,被迫从战斗序列转为后勤保障也就是宪兵营。
诺德萨维之战的援军主要来自维也纳、萨尔茨堡和克罗地亚。这就造成了将军满地走,校官多如狗的局面,少数民族士兵更是惹不起。
还有战俘营中装着几万塞尔维亚战俘,这群人如果一直被关在战俘营里还好。可是不知道上面发什么疯,非要这群人出去工作。
有一点出乎汉斯中校的意料,这么多凶残的敌人聚在一起居然没人想着集体逃跑。当然偶尔也会有人试图逃跑,但下场往往是被克罗地亚士兵挂在树上。
但被奥地利帝国处决的塞尔维亚战俘数量,远远比不上死于内斗的人数。前几天战俘营里还死了一个名人,根据塞尔维亚战俘将军说的是自杀。
但是汉斯中校带着军医检查过尸体,那人背后连中七刀....这种自杀方式,只能说太牛X了。其实汉斯中校和很多奥地利军人的内心都巴不得,这群塞尔维亚自相残杀死光光呢。
只不过这次死的人,他认识。是一位非常勇敢的塞尔维亚战士,也是一直以来困扰他的梦魇。有时候汉斯中校都在想,如果塞尔维亚人人人都像那个人一样勇猛,奥地利帝国还能打赢吗?
出于对强者的尊敬,汉斯中校买了一口棺材并且送了一些食物和酒过去。曼舍尔上尉(原中尉)听说之后,更人带着人亲自前去吊唁。
塔罗特少尉(负伤,退役。)点燃了烟斗中的烟丝,抽了一口放在棺材上。周围的塞尔维亚战俘没有发出抗议,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斯洛文尼亚人对敌人的最高敬意。
葬礼上除了大量的塞尔维亚战俘以外,还有很多奥地利的军官。其中就包括卡尔大公卫队和卡雷米大公卫队的成员,甚至还包括被塞尔维亚军击溃的贝立兹一团。
“没想到这种怪物,也会死。”失去了半个屁股的曼舍尔上尉说道。
“这显然是一场谋杀,我真不知道这群塞尔维亚人在干什么。明明都是同族,都是战友,为什么要互相残杀呢?”塔罗特少尉不解地说道。
“呵呵,你和他们不也是同族吗?我看你在战场上也没手软,每个死人你都要刺两刀。”曼舍尔上尉讥讽道,他很不理解塔罗特为什么受了点小伤就要退役。
“我们是同宗,并不是同族。我是斯洛文尼亚人,他们是塞尔维亚人。我的信仰是天主教,而他们是东正教。完全不同好吗?”
“哦,我只知道你们说的话一样,长得也都差不多。我想躺在棺材里的那个家伙一定很后悔。”
“后悔什么?没有把你另外半个屁股也削掉?”
曼舍尔尴尬地笑了笑,指出“我的屁股是被医生切掉的。我想他一定很后悔没有光荣地死在战场上,而是被人用不光彩的手段干掉了。”
塔罗特叹了口气,那位勇敢的战士确实值得敬佩,但他自己并不是什么正义使者,更不想在退役之前卷入什么是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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