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踢玻璃踹桌子的,这是我的办公室!你凭什么……”
她捡起地上的笔记本,看着上面的画稿,不顾一切的吼出来。
“凭我是宫朔。”
平淡如水的一句话,不可一世的态度,高高在上的语气,轻蔑的眼神。
“你是宫朔也不能这样啊!你凭什么?!”
谢浅浅怒吼了,像只被抢走胡萝卜的小兔子,她已经很久没发过彪了。
跟着宫朔的一群人听见这话全惊住了!
旁边跟了他一些时日的仆人都知道宫朔最讨厌别人叫他大名,也不知道是他的禁忌还是他那古怪的偏执型人格障碍。面对着这幕,有几个都怕的原地发抖了。
她一直感觉到他那双黑瞳在死死的盯着她,像在看守一只猎物。
“你哪来的勇气这样跟我说话?!”宫朔盯着谢浅浅,她如羽毛般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清澈灵透、黑白分明的水眸,在颤抖,害怕的颤抖。
他那副唯我独尊的姿态和本来的条件让谢浅浅萌生出的勇气缩了回去。
“……”她吐不出半点言语,也不敢再说,只能怔怔的坐在那——幸好椅子没事。
宫朔抓起呆在原地的谢浅浅往楼外走。
“是应该以后好好管教你!我的女人怎么能这样?!”
一段像与她对话又像与他自己自言自语的话。
“你的女人……?关我什么事?!”
她反应过来边挣脱边说着。
“你是我女人了。”
霸道的口吻。
“什么时候的事!谁规定的?”
她气不打一处来,但又被他的自我决定吓了一跳。
“现在!我宫朔规定的!”
又再次强调一遍他是宫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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