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没有不舒服!”湘灵有些紧张的答道。
听到没有,汤皖便不在去管她,脑子里正在思考如何写教案,没等写几行字,脑子就又乱了,总是会莫名其妙想到湘虎的事情。
脑子乱了,自然就没法写了,于是放下笔,郁闷的抽出一张报纸看。
结果就看到了那些个鼓吹“妇女节烈”的文章,其表达的意思是:
“女子死了丈夫,要么守着,要么自裁;遇到强暴,只能自裁。因此需要表彰这类妇女为‘节烈’,如此一来,可正社会风气,拯救国家于危难。”
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片,看的汤皖心里躁得慌,气的直接骂道:
“纣王无道,怪苏妲己祸乱;如今国家危难,便把责任归咎于妇女,敢这么想的人要么是男子所生,要么是从石头里崩出来的。”
索性随手扔掉,又拿起了一张报纸,还是类似节烈的文章占据了大部分,于是不一会儿,报纸都被扔完了,院里的地上也散落了一地。
湘灵从来没见过先生还有如此暴躁一面,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于是默默弯腰,把散落满院的报纸一张张捡起来,叠好,还顺便看了一眼报纸上的内容。
“先生,可是为这上面的文章生气?”
汤皖回过头来,挤眉问道:
“你也看的懂?”
湘灵撇着嘴,小声嘀咕道:
“我从小就读于洋人学校,后来又来首都上大学,读的书不比男的少。”
汤皖拍了一下额头,倒是忘了这茬,有些不好意思,场面瞬间微微尴尬。
“被气糊涂了,倒是忘记了,你也是上过大学的。”
似乎感觉受到了先生的轻视,湘灵鼓着嘴继续说道:
“我从小就学习洋文,会讲约翰牛语,高炉鸡语,脚盆鸡语,以前在沪市的时候,别人还专门请我做翻译的。”
汤皖慢慢张大了嘴巴,没想到湘灵还会三门外语,还是能做口译的那种,不过也就才20出头的年纪,怎的如此优秀?
看着先生一脸吃惊的样子,湘灵得意极了,心里别提多满足了。
刚巧这时大牛提着洗漱用品回来了,湘灵便起身去洗漱,而汤皖还处于懵逼中。
当湘灵端正在桌前,吃早餐的时候,汤皖已经恢复了正常,试探的问道:
“你对这报纸上的文章怎么看?”
湘灵一边小口嘬着粥汤,一边用手指,指着报纸上的一篇文章,问道:
“先生说的可是‘表彰节烈’,这篇文章?”
“嗯!”
停下了喝粥的湘灵,拿起报纸,认认真真的看完后,不在意道:
“这篇文章是瞎写的,先生不用当真。”
“哦?为什么这么说?”汤皖好奇道。
“节烈这个词本来是用来形容男子的一种美德,所以后面诞生了‘节士’和‘烈士’这两个词语。而这篇‘表彰节烈’通篇同来形容女子,本就用法错乱,可见撰写文章的人水平之低,自然不用理会。”湘灵若无其事的说道。
汤皖忽然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湘灵会不会就是新世纪人们口中情商低,智商高的学霸?
为了验证心里的想法,汤皖仔仔细细的想了一下,又问道:
“猜一个字谜,一口咬掉牛尾巴是什么字?”
“告!”湘灵喝着清粥,头也不抬的答道。
“三十不出头呢?”
“正”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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