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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云涌

正好水也热了,李婶带你去洗洗,正好前两日给你李叔做了几套新衣裳,给你换上,哟,你瞧瞧这衣服,破的和木栅栏似的,小公子自哪里来?”

玉月被李婶说道鼻子耳朵一阵白一阵红的,庆幸自己脸上都是黑炭。

他磕磕巴巴着,自己是哪里来,他怎么能说,那位在后头笑眯眯的,自个总不能又说谎话,真话又不能说。

傅羲在后头大声调侃道:“李婶,您就莫要打趣他了,玉月经不得打趣,他啊,羞得很,同我是一道的。”

李婶恍然大悟,“哦……玉公子?您是钱塘人啊?钱塘人好,好的很,难怪这身量长的同木公子一般,一看就是个好条子,走走,玉公子今年多大了?”

玉月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他今年三百二十岁了,他能说吗?可是作为人类,他到底多少岁啊?天啊,他要疯了。

傅羲听力极好,他在阁楼上大声说着:“立志之年,十之有五。”

玉月简直要给他磕头喊爹,简直是大好人,亲兔爹啊。

他又感激的看着满脸笑意的傅羲。

李婶笑开了花,拉着他走到了门前,“我孙子也是同你这个年龄,在府衙当差,十五好啊,十五好,诶?七伏天的,怎得还戴着个帽子?热不热,快快摘下来,李婶正好有个新……”

“谢谢李婶的好意,我尿急,先走了。”

玉月捂着头蹭的一下窜出了门外,化为原身,直奔湖边。

趁夜黑风高,跳进去好好的洗了一通,随即又变了套干净的蓝衫直掇,头罩幞头,把粉嫩的兔耳朵裹得严丝不漏,这才心有余悸的回了去。

傅羲背着焦黑的萧珑进了最为宽敞通风的卧室,卸了伽蓝琴,取出一应手术之用品,看起来很是与众不同。

再穿上一件白如雪,凉如水的薄衣,戴上轻薄如蝉翼的惊虹蚕翼指套。在她嘴中含了一颗麻沸药,拿出锋锐明晃的两头尖刀。

他要刮骨疗伤。

他摇摇头,又自衣上撕下一块素布,蒙上双眼,说道:“得罪了。”

他如庖丁解牛,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身经百炼,百炼成钢,不用眼睛亦能快速找准位置。

其实这得意于他时常解剖尸体的功劳,他此举乃为世之公愤,他的医术以及见解亦为世人所不容。

他十六岁曾狂妄道:“人头断了我都能装起来。”

这是何等狂妄之语,桀傲之举。

因此,但凡有人听到“阎罗难收”之名,宁愿病死也不要给他治。

病死能留个全尸,给他治,可只剩一顿碎骨头了,不,骨头都要化成灰。

此乃对死者之大不敬。

四年前的那场医世讨伐,叫他继续沉潜在钱塘,跟随木神医继续做个打杂童子。

世人皆道:“阎罗难收早卷了屁股盖滚回老家了。”

只有傅羲自己知道,潜龙在渊。

于是四年前他在书案前写下:“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整整一首逍遥游用狂草的形式写了出来。

很快,不过两柱香的时间,伤口便清理完毕。

傅羲见玉月还未带红鱼过来,就连李叔,木焰都未回,他手顿了顿,不能拖了,只能自己来。

伤口清理后必须立即用他独制的渠草清洗温泡方能第二次上药,耽误一刻出人命。

他快速的备好水,将萧珑放入温水中。

五指夹住三根“龙须银针”,注入内里,对准晨光,上星,通天等诸多穴位扎去,直到四十九跟“龙须银针”全部用完。

给她服下一颗丹药,再在浴桶中加入复灵根以安抚魂魄,清虚枝以排除体内污垢,青霜皮以愈合骨节,玉骨丹以生肌合肉。

这些乃他新研制出的成果,不出一个时辰,必保她玉骨生肌。

萧珑的骨肉确实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身上的黑垢褪的一干二净。

约莫一个时辰,最后关头,只见她身上的千穿百口怎么着也不愈合,一团团红雾在上头笼罩穿梭,及其嚣张,浴桶中的水咕咚咕咚的开始沸腾,昏睡中的萧珑嘴角已然溢出血丝。

傅羲本在外头配药,听到里头动静,暗叫:糟了。

立即奔到屏风后,见她伤口愈合不合,他立即运功给她疗伤。

心道:“好霸道的毒气,竟能同天蚕神功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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