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傅雪上前看了看床榻上的女人,这一幕似乎有点似曾相识,这不是第一次和安扬相识的时候那一幕吗?
屋外映泉明月高照,安府灯火通明,蝉鸣打破这屋子的原有的宁静。
小九拿这白纱不知如何是好,傻愣愣的看着床榻上的女人。
“先给她包扎吧!小九。”傅雪道。
“对对对,先给她包扎。”默言也随声附和道。
“哦”。小九听话的来到床榻前,轻轻的脱下红衣女子的衣物,擦去刀痕旁的血迹。
安扬默言见此,离开了房间。
风吹叶落千层浪
水绕河流万户家
夜半知雀未缠绵
落难世人在九州
“她怎么了。”傅雪追着出来询问躺在床榻上的红衣女子。
“我们也不知道。”安扬道。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庭院石桌上放着的茶杯里装着天上的明月,明月入镰,在杯中形成八卦,夜风祥和,吹着散落一地的枯枝败叶。
这秋不留人,夜不淡然。
“你们刚才去那儿了?”傅雪有些好奇这两家伙好好的灯会不玩乐,跑哪儿去了。
“额,这个能不说吗?”安扬总不能说跟踪红衣女子去了吧。
“说”。
“他偷看城西的寡妇洗澡,我去捉奸。”安扬指了指默言道。
“不是,安扬,你不是和我一起的吗?”
“谁和你一起。”
“你还和蛇亲嘴了呢?”
“那是你好吧。”
“我没有。”
“你胸口上的蛇印是啥?”
“那是我自己挠的。”
“哟,在挠一个我看看。”
“那你这样说,我就要爆你黑料了。”
“差不多行了,你说你俩到底在说什么?”傅雪一脸茫然的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
绿草丛生的围墙,环绕着长满青苔的庭院。
庭院中日色融融芭蕉叶儿卷。
洁白的明月照射台阶,暗黑的夜似乎暖和了许多,似有似无的风浮浮吹过绿柳,在风的搀扶下,弯了腰的杨柳在无边无际的黑夜里翩翩起舞。
一庭四院,青砖白瓦,玉泉石桌,围坐三人。
“你们离开就是为了救她?”傅雪看着在她面前做着的两人道。
“不是,默言看人家长得漂亮,所以跟踪她。”安扬道。
“安扬,你不知呼熟尔,你觉得我就是这样的人吗?”默言有些无语,这安扬说的是什么话。
“我记得可是你先冲出去的。”傅雪道。
“那个,我是冲出去拦住默言的。”安扬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道。
“安扬………你”。默言简直无语。
“安扬,我发现你越来越不老实了,以前那股本分劲呢?”傅雪愈发觉得安扬这久好似变了个人。
“嘎吱”。
一声房门响过后,小九从里面走了出来。
下了一段台阶,小九径直向安扬他们走来。
“她伤得很重,可能一段时间醒不过来。”小九对着众人道。
“到底怎么回事。”傅雪不淡定了,安扬默言肯定有事瞒着自己。
“她在灯会上被几个黑衣人尾随,我们只是跟着,到了郊外就被围杀,她杀了那些黑衣人,我们救了她,事情就是这样了。”默言道。
其实他早就想说出真相了,不过不知道安扬为何一直瞒着。
“是什么黑衣人?为什么要追杀她?她是谁?她来凉州城的目的?”一堆疑问藏在傅雪的心中,以她祭司贞的实力,不可能不知道这女人,她不是凉州百姓。那么她来凉州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被追杀。
“我看她使用的剑法好像是屠夫教的。”默言答道,虽说看不清楚当时红衣女子的出招,但是最后的驯龙剑影,这就是屠夫教的绝学。
“屠夫,屠夫教门立世子,一血前门万事清。刀光血影见巡龙,断斩龙头立世威。”傅雪默默念叨,屠夫教的人实力深不可测,门派地址也是无人知道。
“如果她是屠夫教的人,她来凉州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傅雪突然惊声道。
“你怎么这么了解屠夫教?”默言有些不解了,就算傅雪是武道世家,但是屠夫教近上百年来从未现世,在民间都只是传说,就连说书人现在说的都只是曾经有一人独自斩杀一条圣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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