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就算到时候真没有人来,在场那么多商人,我多卖几个方子,还凑不出那8000两银子?”顾清菱说道,“实在不行,我把云阳城的房子也卖了……云阳城马家再厉害,他们要的也不过是钱罢了,总不能还想逼死我们姚家吧?”
顾清菱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冷意来,“虽然你爹已经死了,但再怎么说我也是伯爵夫人,被人喊一声‘老太君’,他要真把姚家逼死了,上面会没点动静?牵一发而动全身,就算云阳城马家有人,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想跟马家撕破脸,闹到皇上那里。”
姚大爷:“……”
好吧,他忘了他跟他娘都可以给皇帝上奏折了。
若云阳城马家只是逼他们还钱,他们还真不好意思给皇帝上折子,丢脸;但若真闹得鱼死网破,凭着先祖留下的余荫,他们也能够从对方身上撕下一片肉来。
母子俩说完话,顾清菱还给了姚大爷一个任务,就是给这件事情写一个“事后总结”交给她。
“是,娘。”
姚大爷有些不解,但想到他娘这么多年来难得愿意亲近自己,他的内心还是非常激动的。
不就是写一个东西吗,别说是写一篇了,就是十篇八篇,他也写得出来。
拍卖行的动静,还是满大的。
这边方子才卖出去,那边云阳城马家就已经接到了消息。
云阳城马这的院子里,马老夫人气炸了,“碰”的一声,就将桌上的茶杯摔到了地上。
她一脸愤怒地质问跪在堂下的下人:“你刚刚说什么?!姚家凑到钱了?!”
“是,是的,老夫人,姚家凑到钱了。”下人吓得要死,颤抖着说道,“小人听出来的掌柜说,姚家拍卖了几个祖传的方子,赚了好几千两银子。”
“该死!姚家哪来的那么多方子?不是说他们家的商铺经营不擅,一直在亏钱吗?怎么会冒出那么多方子……”什么“美人脂”、“佳人醉”,得直气死马老夫人了。
她恨了顾清菱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将她踩到脚下,结果人家随便扔出几个方子,竟然就将她设下的局给破了。
方子,方子,该死的方子!
“老夫人,您别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下子踩不死姚家也正常。”一个颜色艳丽,一看就特别得宠的夫人凑到了马老夫人跟前,笑着劝道,“这一回不成,我们还有第二回、第三回,妾身就不信了,多来几回,蚂蚁还咬不死一头快要瘦死的骆驼?”
其他人也跟着劝了起来:“是啊最啊,老夫人,您别气,不就是一个姚家嘛,有什么了不起,它要了不起,也不会从京城跑到我们这儿来了。”
“老夫人,您等着,早晚有一天,这姚家得被我们给收拾了。”
……
一屋子的女人劝了起来,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一个个到挺怕这位老夫人有什么闪失。毕竟她们大部份能够安然地坐在这里,也是沾了老夫人的光,不是吗?
马老夫人被这么一劝,心里的火气小了些,但一想到那个耀武扬威的女人,心里就跟点了一把火似的,特别难受。
“行了,一个个废话那么多,让你们干点正经事,一个都干不了。有这个闲功夫,还不如多花点心思在爷们身上,瞧你们的院子里,乌烟瘴气的,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屋里拢,都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了……”马老夫人可不是什么好脾气,将几个儿媳妇、孙媳妇通通训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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