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一路马不停蹄,几乎是不眠不休,半个月后终于从定淮门进入了金陵城。
“公爷,咱已经到金陵城了!”张斐这一路可累的够呛,陆寻就像一个铁人一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赶紧回到金陵城。
陆寻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西直门大街,不由恍若隔世。
“让开!让开!”此时忽然一辆双乘马车飞奔而入,那速度都快赶上后世的嘉陵摩托车了吧!
幸好陆寻眼疾手快,急忙一个躲闪,双腿侧着一跃,堪堪避了过去。
“公爷你没事吧!”张斐见状,不由急忙上前,恶狠狠的瞪了那一眼绝尘而去的豪华马车。“也不知道是金陵城里哪家的贵戚,竟然如此蛮横!”
“莫要节外生枝,我等先去探听一下宫里的消息吧。”陆寻遮了遮自己的大檐帽,虽然自己经过了一番乔装,但也保不齐有人认出自己来。
“唉!这新封的淮南王也太霸道了些,这西直门大街都快成他的淮南藩地了。”
“可不是嘛!唉,咱就认命吧,谁让人家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呢!”
“听说大行皇帝的棺椁都还没下葬,这淮南王就进京讨封来了,真是不厚道啊。”
陆寻一路走着,竟听到不少新奇之事,众人议论最多的竟然是朱允文还没下葬,听说是陵寝还没建完,没地方住,陆寻听在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这也许是朱允文在等自己也说不定呢。
“公爷,我打听清楚了,建文的棺椁就停在紫衣巷,你家里!”张斐气喘吁吁的回来了,见陆寻桌上有一把大茶壶,不由急忙端起,大口大口的牛饮一通。
“胡说八道你!”陆寻闻言,不由随手一拍张斐的脑壳子。
“哎哟……这是真的!真的就停在你昔日的陆国公府上嘛!”张斐这个冤啊。
陆寻见张斐言之凿凿,不由心下一紧,眉头一皱,这想来实在是有些于理不合啊!
“公爷,临安公主也在里头呢,太平坊三千羽林卫已经封锁了整个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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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巷,躲在暗处的皇城司探子那就更多了。”
“去把余大能找来!我要进紫衣巷!”
“公爷,您的身份……”张斐担忧道。
“管不了这许多了,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的安排,让我二人见最后一面。”陆寻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十年前自己与朱允文相识的画面来。
“属下这就去办。”张斐见陆寻神色决绝,不由也收起了玩心,郑重的退了出去。
“公爷!你怎么回来啦?”此时余大能接到消息,不由急忙鬼鬼祟祟的来到了陆寻所在的客栈。
“陛下知道我还活着?”
“想来是知道的,蒋大力一直都在陛下的身旁,听说陛下驾崩之日,钦安殿内只有蒋大力一人在,陛下是大笑了两声才走的。”余大能如实供述道。
“我要进紫衣巷,你可有法子?”
余大能闻言,不由一张脸皱的跟一苦瓜一般。“公爷,紫衣巷明里暗里不知藏了多少哨探,别说公爷你了,就是我余大能也凑不过去啊!”
“你可是皇城司的镇抚使,连你也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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