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是爱啊。
若不是过往千篇一律的结局,他如今亦不会想先将家仇了结再说。
鹿燃歌,我好想你啊,这种想念,从未断息。
……
自从白贤王离开长安城后,不仅那鬼市的奴隶生意再次猖獗起来,那烟柳阁内,似是也变得不得安宁。
从前只卖艺不卖身的技人,如今无论男女,都被那长安城内蠢蠢欲动的皇亲国戚与富商,几近强行践踏,这一日,甚是有公子哥拎着酒壶,撒野到那烟柳阁顶楼的柳心漾的雅间里去了。
“余公子,请您离开!”屋子里柳心漾和妈妈跟那余家公子拉扯地闹作了一团。
“柳心漾,你可别不识抬举,我听闻那白贤王带着他的妖女出城三天就改路线去求北兴王了,北兴王不仅不买账,还将他夫妇二人赶出了冀州,数四万大军如今七零八散!连符曦大将军都被囚禁了起来!”
一千公里外的东北冀州,在北兴王府外等容夕出来的符曦忽然打了个喷嚏。
“那又如何……”柳心漾将胸前的衣衫抓了个紧,泪眼汪汪,“余公子若是再逼近一步,我就只能从这里跳下去了!”
“你早就被那白贤王玩腻了,如今又被陆大人耍,装什么白莲花?本公子今日就是要在这占了你!”还未说完,那余家公子就一脚蹬开了一旁的妈妈,朝柳心漾扑了过去。
柳心漾本是提着裙摆踩上了那楼台栏椅就要跳的,可是才往前一步,便被那锦裙上的缎带绊倒在地,一瞬间余家公子便趴在了她的身上,她任人宰割,呆望着天花板,失了神。
她本是想留着这清白身子,待容夕主子完成大业后去做个妾的,往日里容夕对她冷淡如冰,但好歹他还能与妻子之外的女子如此这样说上几句话,其他人,除了奴婢,根本无法靠近他。
但她现在,觉得自己连那奴婢都不如了,她觉着她等不到那一日了。
“哈哈哈,这烟柳阁的头牌小娘子,就是香,如今我也能尝尝王爷女人的味道啦!啊哈哈哈”余家公子疯狂地将柳心漾的里衣撕扯了开,他望着那对白嫩的粉桃,一下子流出口水来。
说时迟那时快。
陆青衣从一楼沿着那楼梯把手跃至柳心漾的房门口时,他那旋手三指相夹的玉笛之中,朝那余家公子的肾囊之中摄入了一枚暗针,那余公子哼了一声,立马夹紧了腚,歪倒在一旁的地板上,不一会儿,便哀嚎起来。
那被踹到一旁的妈妈,原本哭丧着脸,现在看到了救星,立马起身给了余公子两脚,那在地上痛的打滚的人,喊叫声更大了,她见陆青衣拧眉嫌吵,便上前拎住了余公子肩上的衣服,吃力地要将他拖出去。
“阁中男丁为何不在?”陆青衣心烦问道。
“陆大人,您有所不知啊!”那妈妈跪在地上哭腔连连,“王爷身边的贴身奴婢,向来见不得我们烟柳阁,那王爷一走,她就来搅事,这几日您不在,她正好将男丁也给遣散了,这小妮子别看才十五六岁,却是狠毒!同样是为王爷做事……”
那烟柳阁妈妈的声音在脑后愈来愈小,陆青衣瞟了眼我在角落里捂着胸口抽泣的柳心漾,他单手将那哀嚎不断的余公子的后衣领拎了起来,将他拖到了楼梯口,那余公子立马吓地失了声。
陆青衣看着他裆部血尿齐飞,便淡淡说了句:“出这烟柳阁之前,若是你能不吭一声,我还能饶你一命。”
柳心漾见那余公子夹着裤裆跑了,便整理好衣衫,站起身开始沏茶,陆青衣回到了雅间内,在那茶几旁的榻上坐了下。
“谢陆大人相救……”柳心漾花容欲碎。
“谢你家王爷夫人。”陆青衣拿起了茶盏,他回想起刚刚那嘴贱之人所言的“尝尝王爷女人的味道”,便气地按按捏紧了茶盏,雅间内发出了一丝茶具的隐裂声时,他才微拧着眉脸瞥向了一侧,看向楼台外暗灰的天,“你起身,坐好到我跟前来,我有事拜托你,并换你烟柳阁无恙,直至你主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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