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祈之把秦非敲晕后,把他的手解了,这才准备从那个破旧的庙中离开。
谁知要走的时候,李致又转回去踢了秦非两脚,这才彻底解气。
沈祈之:“……”
真是一点报复的机会都不放过。
俩人往外走着,李致像是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之之啊,看来以前是我小看你了,你这就是干大事的人啊。”李致走到沈祈之旁边,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今天沈祈之的作为,彻底改变了以前沈祈之在他心中小白兔的印象,这哪里是小白兔啊,分明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啊。
别说秦非,他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还别说,沈祈之威胁人的时候,还挺像模像样的,连他站在那里,都觉得有些发寒。
更别提被蒙着眼睛看不见的秦非了。
只不过当那张稚嫩的面孔说出那样阴郁病态的话时,视觉冲击感极强。
他们选的这座旧庙有些偏远,回去也花了不少的时间,至于秦非怎么回去,那就是他的事了。
俩人回去后便各自回家,李致回将军府,沈祈之回摄政王府。
说来也巧,他一进去就撞见了白浔,此时知道白浔的骗局后,再去看他,感觉自然不一样了。
不过现在只觉得,这白浔胆子还真大,居然敢骗霍景焕。
若是等霍景焕以后发现,他几乎可以预见白浔的结局了,一定不会好。
白浔见到沈祈之后主动走了上来,笑着说:“是祈之回来了呀。”
现在的沈祈之对他来说已经构不成威胁了,只要霍景焕一日忘不了小时候的事,他就一日能在霍景焕的心中占一个位置。
沈祈之听到这个称呼不悦地皱了皱眉。
别人这样叫他,他还没这个感觉,但是白浔这样叫他,听着怪恶心的。
严格来说,他是有品级的世子,而白浔只是一介庶民而已,直接称呼世子名讳,是犯大忌的。
更重要的是,在这种情况下,白浔这么喊他,纯属是为了膈应他。
沈祈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白公子,我们没那么熟,无需喊得这么亲密,听了怪不舒服的。”
白浔笑意不减:“我以为我们已经算是朋友了。”
沈祈之默默翻了个白眼,你自封的朋友吗?
沈祈之:“你觉得算吗?”
“不知白公子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沈祈之说完也不看白浔什么表情,转身就走了。
他就是不看也知道,白浔现在肯定会装得十分镇定,但心里早已慌得不行。
做了亏心事的人,感受到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影响心绪。
更何况是白浔这种撒下弥天大谎的人。
在实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若是霍景焕知晓后翻脸,白浔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白浔深知这个道理,但依旧义无反顾的选择了欺骗。
不过是被眼前的诱惑迷障了眼,以为凭借他这些小花招,就可以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白浔确实慌得不行,刚刚沈祈之说那句话的时候,他脑海甚至冒出一个可怕地念头。
他不会什么都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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