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晓晓的带领下,三人离开了酒楼。
不远处有一群围观的人,三人走到最前面,发现长孙无忌在和一人讲理,旁边还有一个看着像是卖身的女子。
长孙无忌刚露出一个身位,李松便看清了与他争吵那人的模样,正是褚炎的儿子褚东仁。
徐茂公说:“长孙老弟眼光不错,我看这女子梳洗过后,必然是貌美如花。”
李松看那女子衣衫不整,地上放着一张卖身契,此女虽然落魄,但样子确像一位美人。
晓晓小声问:“哥哥,我要过去帮忙吗?”
上一次晓晓和程咬金在街上与北威军动手,起初还好,后来褚东仁挟持了李松,晓晓拿出承影剑救下了李松。
还好当时没有高手围观,也无人认得承影剑,但回去后,李松还是让晓晓不要轻易动手,不仅是怕别人认出承影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并且晓晓莫名其妙的状态,李松没有找到规律,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在打架期间出现的。
李松伸手制止:“先别,看看情况再说,而且,我怎么感觉……”
李松只听了几句话,就觉得事情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谁不知道你是个败家子,姑娘不愿意跟你,还请你速速离开。”
“人家卖,我买,有什么问题吗,需要你来这说三道四。”
一开始,褚东仁拉着女子,想要强行带她离开,但女子不肯,几番拉扯后,女子的衣服都被撕开了个口子。
晓晓见到后,忍不住想要去制止,只不过自己刚说了一句话,长孙无忌走上前,与褚东仁争论起来。
长孙无忌本是想在晓晓面前表现一番,但是说着说着,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女子本就是卖身,褚东仁也说他会付钱,这件事褚东仁本就有理。
只不过褚东仁名声在外,女子也认识他,不肯跟他走,这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长孙无忌虽然一直拿褚东仁的名声说事,但褚东仁理直气壮,一点也不怕。
眼见长孙无忌快说不过了,李松只能出面说:“买卖皆是自愿,两位不必再吵,愿不愿意,既然两位都想得到这两位姑娘,那就问问这位姑娘想跟走,两位意下如何?”
“我并没有,好吧,我没有意见。”长孙无忌并没有想要买下这女子,本想一口否认,但转念一想,李松这么说,也有些道理,于是立马改口。
上一次褚东仁不认识李松,但后来知道李松就是皇帝时,也是吓了一大跳,还好当时护送李松进宫,李松也没有怪罪他。
褚东仁一见到李松,立刻脱口而出:“陛,陛下……”
李松摇了摇头,褚东仁赶紧闭嘴。
褚东仁只好说:“我也没问题,这位姑娘,如果你跟我走,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当然,愿不愿意,你还得给句话。”
女子虽不知李松的身份,但看到褚东仁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也知道自己碰上了好心人。
女子看向长孙无忌,这位替自己说话的男子,虽穿着打扮不似有钱人,但从他的举动和话语,女子也对他有些好感。
女子说:“小女子不值得两位如此争吵,褚公子一表人才,家世显赫,不是我这种普通百姓可以高攀的,小女子愿跟着另外这一位公子走。”
“你……”到嘴的鸭子飞了,褚东仁自然是不甘心,但一想到李松在旁边,也不敢多说什么。
徐茂公站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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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姑娘做了决定,那这件事这这么办了,大家散了吧,褚公子,你要是不走,我看大家也不会离开。”
“今日多亏了这位兄弟出面,改日相见,还请赏个脸,我请诸位吃饭。”褚东仁只好来到李松面前,说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褚东仁离开后,围观的百姓们也都散了,只剩下李松几人。
长孙无忌对女子说:“姑娘,刚才情况紧急,不得不那么做,还请姑娘见谅,我们这就离开。”
女子见长孙无忌要走,赶紧说:“公子等一下。”
长孙无忌转过身:“姑娘还有何事?”
女子的眼睛看向一旁:“我……”
李松和徐茂公相视一笑,也知道长孙无忌的桃花运来了。
徐茂公走上前问:“长孙兄弟,你是嫌弃这位姑娘吗?”
长孙无忌看了一眼晓晓,然后对徐茂公说:“自然没有,是我配不上她,何况刚才李兄弟的话是为了解围,也不能作数。”
徐茂公笑着说:“怎么就不作数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李兄弟的话你也同意了,这女子也愿意跟着你,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徐茂公又转过头,对女子说:“姑娘,我这位兄弟现在虽是帮我打理酒楼,但他饱读诗书,明年科举定会大放光彩,前途无量,姑娘可愿意陪着我这位兄弟,度过这漫长的一年?”
女子娇羞的说道:“若长孙公子不嫌弃,我自然是愿意的。”
“那不就得了。”徐茂公让两个人互相握住对方的手,两人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并没有拒绝。
李松拍手说道:“两位真是郎才女貌,好生羡慕,长孙兄,科举的事,我也不知能帮你多少,但你若中举,我就给你们赐婚。”
听到“赐婚”二字后,女子突然松开了手。
长孙无忌问:“姑娘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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