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叶浅浅的脑子里都乱了,她着实是想不到,有谁会对江错错下手。
难不成是有人要对府里的某个人下手,被江错错阴错阳差的看到,所以……
各种各样的念头在叶浅浅的脑海里闪现,却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让她能将整件事想通。
不过各种念头快速闪过的时候,她还是当机立断的做出了一个结论:“王爷,世子现在的情况非同一般,这几日就让我守在她身边吧。”
“不可以。”
一直站在旁边看情况的叶菲儿在此时又冒了出来:“王爷,炀儿落入荷花池的缘由还没有查清楚,怎么能随便让人接近他?还是让我陪着他吧。”
说着她抬手擦拭眼泪,一脸心疼的模样:“都说我不疼炀儿,可是他自幼在我身边长大,我怎么可能对他没有感情?”
现在的叶浅浅是真的没有心思和叶菲儿纠缠这些有的没的。
她只是凉凉的瞥了对方一眼,淡声说道:“你陪着?现在世子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你怎么陪着他?”
“真实可笑,哪一个孩子生病了,不是母亲陪在身边?难不成要求每一个母亲,都是医者吗?凭借炀儿喊了我数年母亲,我就不能在这时候不管他。”
“要是这么说的话,我是世子选定的娘亲,自然是由我照顾他。”
“你……”
“不要争了。”
江淮锦适时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张擎科,送王妃离开。”
“王爷……”
“是。”
不等叶菲儿说什么,张擎科已经让人将叶菲儿请了出去。
随着他们离开,屋子里的仆佣也被江淮锦赶了出去。
他看向叶浅浅:“炀儿不单纯是溺水那么简单吧?”
叶浅浅看了江淮锦一眼,没有说话。
江淮锦微微抿唇,半晌之后出声说道:“炀儿是我的孩子。”
很简单的一句话,似乎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又什么都说了。
叶浅浅坐在床头小心的给江错错换掉了身上的湿衣服,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是我想太多了,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是王爷?只是错错身上是中毒,让我不得不怀疑府中有人对错错不利。”
“什么?”江淮锦的眉头紧皱,眼神中有着明显的不可思议。
“王爷方才也看到他口中淌出的黑血吧?那就是我用银针逼出的一部分毒素,但是还有一部分已经散入他的体内,想要逼出不是一两天的事情,需要慢慢来,就是不知道躲在暗处的人,是否给我们这个机会。”
下了毒,又将人推入荷花池,就完全是要将人置于死地的意思。
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方发现江错错没事,定然会再次出击。
如此简单的道理,江淮锦自然是明白的。
他本就紧皱的眉头似乎皱的更紧了几分:“淮安王府向来管理森严,旁人根本不可能入内,更别说靠近炀儿的人。”
“如果是叶菲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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