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是此时的心境。
看到来人，坐在茶案边的人边自斟自酌边放了一个杯子在正对面，笑着说：“你还是来了。”
纪颜卿神色复杂地看向他，没有其他动作。
“既然来了，就坐下喝杯茶。”说着将对面的茶杯斟满。
“谌晖！你真是逊毙了！”纪颜卿开口便是这句。
他一愣，随即换作笑脸，“听到你这么骂我，我怎么觉得这么顺耳。”
“因为你贱。”
“不不不，”他笑道，“是让我感觉我们回到了从前。”
“经过了这么些，你还没想明白吗？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了。”纪颜卿在他对面坐下，直视他的双眸。
“这就对了嘛，有什么话坐下慢慢说，我们好歹也算是老熟人了。”谌晖示意了她面前的茶杯。
她喝了一口，是上好的大红袍，只可惜到了她嘴里只能品出苦涩的味道，真是暴殄天物了。
她没再说话，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在想什么？”谌晖没来由地问。
“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纪颜卿问道，“经过这次的事情，你在这也待不下去了。”
“看来我的小卿还是关心我的。”
她厌恶地看了他一眼。
“你还是走吧，国内不适合你。”她淡淡道。
“你想说的是我不适合你吧。”
“随你怎么想，反正都是一样。”
“你不觉得我这次反倒帮了你吗？”谌晖阴阳怪气道。
“什么？”她自然没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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