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着过年就几天了,她和顾长策是没法子回去过年的,这段时间的事情也一一写了信回去,只是一直没收到什么回信,齐冬月心里也着急的很。
徐归元说的酒楼也开张了,具体怎么个说法,她也没去在意,她只想着能把入股的钱赚了回来便成了,现在全心思都在顾长策的病上。
“王神医,长策情况怎么样了?这几天好像时不时就会头疼,这是要好了?还是....”想到昨天晚上顾长策还喊着头疼,她心里就难受,“什么时候可以好呀。”
王琦将针扎在了他的头顶四穴,“你着什么急,就算是血块开始化了不也得有时间?它一下子全化了,他的身体也吸收不了啊,反而造成负担,头疼就是有好转了,最近即使头疼,是否也是脑袋清明啊。”
齐冬月被这么一提醒,想着倒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即使他头疼的厉害,却还认得人,“这得多久?不是已经扎了好几日了。”
“少则半月,多则两月,你催我也没用,我下了猛药,你更担心,还不如温和些呢。”王琦继续给顾长策号脉,这段时间他似乎乖了一些,即使不舒坦,也只是哼哼唧唧,不会发脾气了。
“长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顾长策听到她的话,会心一笑,知道脑袋不能转,只是笑着:“没有不舒坦,就是每次吃药的时候苦苦的,娘子答应我的蜜饯....可以每天吃两颗吗?”
启动月只是轻轻点了点他的唇,“小馋猫,这几天不行,马上过年了,年初一给你多吃一颗好不好?”
“娘子,我想娘了,过年我见不着她了是吗?”顾长策越想越难受,眼泪一下子汇聚在了一起。
“今年是来不及了,等到明年我们有些钱了,就把娘接过来好不好。”齐冬月现在想着把太子借住的退了,她存下的那些钱应该够买一个带小院的了,只是可能要在近郊了。
顾长策扁了扁嘴,“那我要多吃两个饺子。”
“好,我现在去买面粉,给你包饺子可好?”
齐冬月很放心的把顾长策放在了王琦这儿,人才出了门,顾长策忽然说了一句:“今年能见着的,我写了信了。”
“能见着什么呀?”王琦也好奇地问了一声,顾长策只是淡淡地说:“见到很多人,过年不应该就是很多人一起吗?”
“哎,你在京城,怎么可能团聚,你们住的还是太子的房子,莫不是真的打算在京城扎根了?”
“我不知道,我听娘子的,娘子说会带娘亲到京城来的,那就来吧,还差那么些东西?”原本稚嫩的脸上闪现出了一丝狠辣,“王神医我偷偷睡一下,别告诉我娘子哦。”
齐冬月去了市集,打听了一下京城的房子,东市自然是买不起的,都是千万两的,北市虽然便宜但是太过简陋,听说治安也不成,西市吵闹了一些,只能买南市的了。
“夫人您是要看南市的院子吗?我手上的都是好货色。”问帐搓着手,一张一张房契拿了出来,“价格都好说的。”
“我只是瞧瞧,倒也不着急的,南市可有带一个小院子的房呀。”她始终还是觉得一进的院子虽然小点,却也可以住的,五个大人,两个孩子....还有一只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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