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邪指了指四周残破不堪的草地和树林,笑道:“还有这方圆百里的花草树木,如今太影响碧苍山的风景了,毕竟挑起比试的是贵国的剑客。”
秦北季手指骨捏得发白,咬牙切齿道:“好,越国会一并修整完好。”
“那就辛苦三皇子了。”
虽说这修整凉亭和草地花不了多少钱财,比起西越境内的各种金银铜铁矿来说简直不值一提,只是自己输了比试就罢了,如今更是连里子都丢了个干干净净,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秦北季如何能不气。
玄璃见此处事了,便对召邪说到:“早上起的太早定是乏了,回府睡个回笼觉吧。”
召邪正有此意,便道:“好,那我们下山去吧。”
玄璃朝众人道:“碧苍山风景如画,诸位若有闲情逸致可四处逛逛,本王和王妃便不加以打扰了。”
有召邪和玄璃这两个惯会膈应人的在,谁也别想有看风景的好心情在。
只是碧苍山现在的风景却着实算不上风景如画,见召邪玄璃走了,其他人也没什么兴趣再多做停留,纷纷回家睡个回笼觉去。
秦北季刚回了驿馆便将自己关在房中,原本还有些想上去寻求安慰的茯华公主听见房中传出刺耳的打砸声,顿时也不敢去触秦北季的霉头,默默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咽下了这口恶气。
而暴怒中的秦北季将房中能砸的都砸了干净,仍然觉得不解气,心中发誓要给玄璃和召邪一个好看。
“砸够了吗?若是不够我再派人送点瓷器进来。”
秦北季一惊,立刻转身戒备,他竟然丝毫没有发现房间中多了一个人出来。
转身后便见到房中唯一完好的一张太师椅上坐着一个青衣男子,男子看似端方如玉,周身气质冷峻,但温和的脸上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阴邪,让秦北季顿时明白此人并非善茬。
“你是谁?”
秦北季刚刚喝退了所有的侍卫,院子四周没有一个人在,这让秦北季不由得万分后悔。
来人似乎看透了秦北季的害怕,轻声笑道:“放心吧,我答应过父皇,不会杀你的。”
父皇?秦北季先是疑惑,却在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是秦岚,那个被父皇逐出皇宫的皇子!”
云岚笑起来的模样与越皇有五分相似,因此秦北季才能立刻联想到那个流落民间的皇子,被称为越国耻辱的皇子。
“逐出皇宫”四个字明显有些刺激到了云岚,云岚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阴鸷怨毒的神色。
秦北季虽然看不上云岚,但却知道自己此刻断不能得罪他,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弃子可以没有任何顾忌,但他自己可是越国尊贵无比的皇子,岂能折在宸国!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失言。”
见秦北季主动道歉,云岚的神色稍缓,但面相与刚刚温和儒雅的模样也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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