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么样,能分辨出来不?如果不能,就直接认输,没什么可丢人的。叔自幼拿酒当饮料,练了二三十年,才略有小得。”
王景轩得意的笑道。
王平安没给他过多得意的机会,指着左边,最靠近柜台的一个小坛子说道:“这坛子酒最好。”
王景轩的笑容,瞬间僵硬了:“你、你怎么可能嗅出来?右边最里面那坛子酒,存放了八年,味道和这一坛子类似啊,你怎么不选那一坛子?”
“呵,我懵的。”王平安一脸认真的说道。
“耶,我哥猜对了吗?豁子叔,你可不能赖账,不然我就告诉九爷。”王凤兮兴奋的喊道。
“懵的?这……这……行,愿赌服输,我给你打五斤,这可是五粮大曲十年陈酿,平时卖**十块钱一斤的真正好酒。”
王景轩心疼得眼角直跳,同时庆幸没有太得意,没有把要吃翔的誓言说出来。
他找了一个盛酒专用的小塑料桶,材质和矿泉水瓶子类似,小桶可以盛五斤,大桶可以盛十斤。
把一个不锈钢的酒漏子插在桶口,用一个竹制的大酒勺子,从酒坛子取酒,再往漏子里面倒酒。
大酒勺子是特制的,一勺子刚好一斤,取了五次,正好把这个透明的塑料小桶装满,只留几厘米的空。
从外面可以看出,酒水已经有些发黄,晃动起来,有种粘稠感,泡沫均匀,有一些酒滴,顺着桶壁,缓慢的往下流动。
“谢谢景轩叔送的好酒,啥时候有空,到我家吃西瓜。”王平安接过酒,客气的道谢一声。
“啥送啊,叔愿赌服输,也不吃你家的西瓜,我胃不好,吃不了凉的。”王景轩没好气的摆摆手,提醒他们快点离开。
门口,大黄狗早就等得不耐烦,在上车之前,汪汪两声,在酒铺门外拉了一泡屎,热气腾腾。
王景轩看得直恶心,尼玛,这狗诚心跟自己过不去吧?看来这誓言不能乱立,会出问题的。
在路上,王凤兮好奇的问道:“哥,你怎么猜中那坛子酒最好最贵的?别说是懵的,我不信。”
“其实很简单,这坛子酒最小,最靠近柜台,闻着也最香,几乎没有辛辣味,不选它选哪个?说是懵的,也没错。”王平安解释道。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王凤兮觉得,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回到家里时,听到堂屋里传来说笑声,母亲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虽然买来一些熟食,还得再烧个汤,或者再炒两个热菜,才能更体面一些。
村支书王德力和村主任王景义的声音,都很洪亮,不愧是农村基层干部。
王平安把酒菜往堂屋里送,妹妹直接去厨房帮忙。
村主任王景义前天被他气得胸口疼,一见到王平安,就不想放过:“哎哟,今天二傻买不少菜啊,我看看都是啥?烤兔子,酱牛肉,猪耳朵……不错,都是硬菜。哈哈,今天你爹请我办事,你得陪我喝几杯啊。”
王平安皱眉,这村主任太恶心了,到自己家里吃饭,也不会好好说话,想喝酒是吧,今天老子让你喝个够……不,是喝到吐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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